“嗷嗷嗷”小狐狸歡快得,像尋找玩具的孩子,朝陽台跑去,轉身跳下去,身影消失在草叢中。
“本少認爲,你有傷不宜喝酒,本少走了,挨揍的事,你别找本水洗。”問水回神,走向他。
蕭墨寒沉默,看着手上美酒,默默放了回去。
看着問水身影,蕭墨寒伸手拿過疊資料,遞給他,說:“嗯。”
問水看着封密的檔案,他遲疑伸手,接過檔案後,揮手潇灑離去,說:“本少走了,嫂子那邊,你自己交待。”
若大書房,暖黃燈光灑落,印在黑白相間格局中,卻令人覺得,恍若隔世。
“墨寒。”顧初妍推門進來,看到蕭墨寒靠在沙發上,她心像被隻無形手揪着,有些難受。
她邁着輕步,朝他走去。
“啊。”顧初妍剛站穩,被蕭墨寒伸手,摟着她的腰,将她帶到懷裏,深邃的黑眸睜開,鎖着她精緻的臉頰。
被蕭墨寒望着,顧初妍整個人像被烈火燃燒,滿身熾熱。
“蕭墨寒,你爲什麽騙我?”顧初妍坐直身子,舉起手腕,指着上面那隻血镯,指尖點了幾下,說:“當初你說,生了孩子,它就能脫出。”
“但事實上,我生完孩子,也沒能脫掉,我還以爲沒生夠,結果發現它是鑰匙,你怎麽解釋?”顧初妍挑着眉,逼問着蕭墨寒。
蕭墨寒靠在那,沉寂黑眸微眯,繞有意味看着她,淡聲說:“要聽實話?”
“必須實話。”顧初妍挺直胸口,直理氣壯說道,明顯不想就這樣繞了他,否則,他還不順着樹杆往上爬?
看着她理直氣壯的模樣,蕭墨寒低頭,看着她挺直的腰杆。
洗完澡後,顧初妍穿着睡袍,但天氣太熱,沒穿内衣,挺起胸口時,引人遐想,但她自己沒注意。
蕭墨寒深邃的目光,落在她修長****上。
她坐在蕭墨寒的腿上,長腿輕疊,袍擺劃開,女人白嫩的腿若隐若現,蕭墨寒不由得多看兩眼。
“你,你看哪裏?”顧初妍見他不作聲,順着他視線望去,伸手扯着袍擺,問道。
蕭墨寒黑眸擡起,落在她胸前,若有所思,認真的問:“初初,你沒穿内衣?”
“啥?”顧初妍聽着,臉頰紅通,伸手環着胸前,卻聽到男人淡聲說:“我都看到了。”
“……”顧初妍隐約覺得不對勁,剛才她和他在談正事,怎麽扯到這上面來了?
“說正事。”顧初妍繞回話題。
“哦,正事?”蕭墨寒聽着,略有所思擡眸,看着前面,再低頭望着她,呻吟幾聲後說:“剛才巧見夫人沒着内衣,爲夫有種想生孩子的沖動。”
“……”顧初妍差點氣暈了。
蕭墨寒正色睨視着她,像說正事般,一字一句說:“事實上,那日見到初初,确實想和你生孩子。”
“……”
蕭墨寒伸手,握着她手腕,指尖揉搓着血镯。
“但你說謊,這明明就是鑰匙,和生孩子沒關系。”顧初妍氣得快吐血三斤,有點想抽他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