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和那人,都錯愕在那。
那高高在上,神聖不可侵犯的人物!居然被打了,而且,對方還是個四五個月的小奶娃?
“哇。”蕭亦妍抽過去,白皙粉嫩的小手,像打疼了似的,她低頭抱着小手,輕輕撫摸着,兩眼帶淚,傾城小臉默默仰起。
一抹淚珠,順着她臉頰滑落。
“主子。”這時保镖沖過來,那人厲眸盯着蕭亦妍,伸手欲要掐住她的脖子,隻要輕輕用力,她腦袋就搬家了。
蕭亦妍被掐着脖頸,她小巧的臉仰起,眼眸眨吧眨吧,撇着粉唇。
“主子,姓黑的說有急事求見。”外面傳來腳步聲,有保镖站在門前彙報着。
那人聽着,猛站直身子轉身,朝外走去。
“讓他進來。”那人聲音沉得可怕,特别是淩利的眼眸,像一道幽念,陰狠得剌人,他轉身往外走.
蕭亦妍低頭,小手抱着膝蓋,小小的指尖,輕輕朝膝蓋傷處戳去。
“嘶。”她緊蹙眉,傾城的小臉,皺成一團,看着所有人都走了,她歪頭想想,滑下沙發,朝外面走去。
隐約聽到有聲音,她站在門那,小身子抱着門闆,頭往外探,好奇看着外面。
“啊。”她瞪大美眸,看着外面,叫出聲,小手連忙捂着嘴巴,修長睫毛如羽扇,不斷扇動。
總統大人恭敬站在那,話說到一半,有位保镖上前,擡腳踢中他膝蓋,總統跪在地上,如同奴隸般臣服在那人面前。
“嘶。”總統吃痛呻吟,他手不由握成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他陰郁的臉如同暴風雨聚集般。
“你是說蕭墨寒的身體,已如枯萎的稻草,被毒氣引發舊疾,無藥可救?”那人沙啞的聲音,陰冷的問道。
總統咬牙切齒,跪在那,沉聲說:“是的。”
隐約聽到一聲響,總統擡眸,朝右邊望去。
借助月光,宅内大門前,一道小小身影,像是…他蹙眉欲要看清,可惜隔着太遠,那身影太小,隻露出半隻頭顱,未能看清。
“等我消息。”那人冷聲說道,轉身拂袖而去,總統被保镖“請”着,半拖着離去,像他會玷污了這裏一樣。
“砰”他被保镖擡腳踢中腰,整個人差點摔在地上。
總統站直身子,緩轉身冷眸看着隐藏在那的豪宅,他冷聲說:“總有一天,我會将這一切,全部還給你。”
這是種恥辱,他已忍受多年。
總統擡腳往外走,走了幾步,他突然站住,愣轉身說:“這裏怎會有孩子,我似乎在哪見過?”
他沉思欲要搜索那道身影,手機卻應景響起,他接着電話,問:“什麽事?”
“總統先生,剛收到消息,據說連珍珍已死亡!我們的線索,又斷了。”對方壓低聲音,總統聽到,渾身像被點穴般,僵硬在那。
“死了?誰做的?”總統擡腳往外走,繞到路邊,鑽進車内。
對方隐約說着什麽,他果斷挂了電話,踩着油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