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顧妙婷冒充嫂子一事,要不要暴光她?她早上恐吓嫂子,在路上設了埋伏,還揚言說想要寒的性命,不管是信口開河,還是事實,都要查清,到底是誰給她這個膽。”問水憤憤不平,敢威脅蕭家的人,簡直不想活了。
“我知道,有分寸。”韓長青微點頭,顯然已經有計策了。
顧妙婷“不可描述”的地方,螞蟻不斷啃咬。
那些螞蟻像找到窩點似的,全部鑽進去,準備在那紮窩!顧妙婷慘叫着,最後承受不住,暈死過去。
總統見狀,轉身大步離去,對文秘說:“将所有與她有關的事,全部撇清關系。”
“明白。”文秘聽着,也有些堪憂。
顧妙婷這樣鬧,萬一被要查到總統頭上來,現在又是重要時刻,半點不能馬虎,否則…
“沒有爺,你什麽都不是。”韓長青站那,薄唇勾起諷刺的笑,顯然對總統,非常鄙視。
總統走到電梯前,他似乎想到什麽事,轉身看着文秘,說:“你到樓下等我。”
“是。”文秘應聲,進入電梯。
總統取出墨鏡,戴着遮住陰郁的眼,取來帽子戴上,将帽檐壓低朝某個方向走去,推開房門,站在那。
他眼神複雜看着姚勝霸,沉聲說:“還有很多事沒弄清楚,你可不能…就這樣死了。”
姚勝霸躺在床上,儀器顯示,沒有太多波瀾起伏,仿佛象征着,他是個活死人,能清醒機率不大。
總統站在病床許久,才悄悄從樓道離去。
VIP包廂,顧初妍買些吃的,提着走進來,看到卓跞像傻了似的,坐在床邊看着姚容,眼睛一動都不動。
“卓跞,吃點東西。”顧初妍輕聲說道。
聽到她聲音,卓跞愣一下,回神看着她。
“嫂子。”卓跞欲要起身,顧初妍端着燙遞給他,看到卓跞沒接,她坐下與他說:“你身上有傷,好歹吃點,否則哪有精力照顧她?”
“姚容不願看到你這樣。”顧初妍說道,卓跞手動了動,接過湯一口飲盡。
顧初妍站在床邊,替姚容拉着被子,杏眸神情複雜且傷感,說:“這麽好的姑娘,上天對她太不公。”
這時,她手機震動,顧初妍接着電話。
“我先走。”顧初妍說道,卓跞起身欲要送,她阻止了,獨自離去,下樓時蕭墨寒身影站在車旁。
“墨寒,你怎麽不上去?”顧初妍擡腳,朝他走來,輕聲問道。
蕭墨寒打開車門,讓她坐上去,沉寂的黑眸擡起,與她對視,指尖劃過她鼻尖,說:“卓跞需要安靜。”
“也是。”她聽着微點頭,抱住他的脖頸,親了上去。
蕭墨寒被她吻着,男人沉寂黑眸,盯着她,聲音沙啞說:“主動勾/引,你有事瞞着我?”
“啧啧,這就叫勾/引?那你說像顧妙婷那樣,在你面前脫/光,不斷賣/弄/風/騷跳鋼管舞,那才叫剌激。”顧初妍清澈杏眸輕撇,指尖捏着他下巴。
看着蕭墨寒嚴肅神情,她突然想調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