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你快說。”顧初妍說道,看到他松手,邁着大步往前走,她追在身後,對他喊:“你把話說清楚,墨寒,蕭墨寒。”
蕭墨寒人帥,腿長,步伐輕快,與她保持着一定距離,看着她追在身後,他轉身一把将她堵住。
“啊,不要!疼。”她掙紮,被他托起。
兩人打鬧着,卻被突兀的聲音打斷,那隻五彩鳥蹲在樹枝上,俯視着他們,清脆響亮的聲音叫着:“啊,不要,不要疼。”
“墨寒,啊,墨寒,啊啊啊。”
嬌喘的叫聲,那麽清脆響亮,顧初妍和蕭墨寒默默擡頭,看到那隻受傷小鳥,蹲在樹枝上,“高聲”學着他們。
“這,墨寒!抓住它。”顧初妍小臉通紅,這隻鳥學的叫聲,令人不禁想歪,以爲是在滾床單的嬌喘聲。
“啊,墨寒,疼,墨寒,不要,人家不要。”那隻鳥轉身展翅飛起,在空中叫着,惹得顧初妍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她看到蕭墨寒淡定從容,站在那心若有所思看着那隻鳥。
顧初妍捂着耳朵,轉身朝别墅内走去,蕭墨寒冷喝一聲,那隻小鳥吓得,從天上摔下來,跌在草地上。
“嗷嗷嗷”小狐狸轉身,撲過來,一隻爪子按着它。
“過來。”蕭墨寒沉聲說道,小狐狸聽着,屁颠的想巴結他,抱着那隻鳥追在他身後。
中午,陽光明媚。
總統别墅,奢華卧室内。
視頻會議後,總統起身,伸個懶腰,外面有人急急進來,總統看他一眼,端着咖啡朝卧室内走去。
“黑先生,那批人隻跟着顧妙婷,卻從未聯系顧初妍!更沒室外活動,顧妙婷也未與連家有聯系,還要不要盯着?”
“将顧妙婷占有遺産消息,透露給顧初妍。”總統冷聲說道,陰郁的眼神,冷得格外可怕。
“是。”那人聽着,恭敬點頭,欲要走。
總統擡頭,叫住他:“今晚12點,你找10個童男,送到蕭家禁地,我自有用處。”
“是。”手下聽後退下。
“蕭家禁地,一旦真能通往龍脈!我何再懼你?”總統冷聲說道,他在黑家被人當傀儡活了這些年,如果不連本帶息弄回來,他豈不是白活了?
自從當家的被炸死,黑家主被問水注入病毒,現在整個人像植物人似的,而他想趁機掌控黑家!
盡管不姓黑,他也要得到屬于他的一切。
“總統先生,姚晟銘血樣出來了。”文秘急急走進,拿着驗血報告遞來,對他說:“他的血與黑家主,不一緻。”
“不是他?”總統略感意外,顯然比他想的更複雜。
他伸手揉搓着太陽穴,靠在沙發上,沉聲說:“當年晉城大亂,所有孩子全被調包,造成如今的場面,他本不是姚家人,又與黑家無關。”
“假設蕭墨寒與姚晟銘互換,那麽……”總統伸手撫摸着臉,指尖突然用力,掐疼自己。
文秘聽着,不敢作聲。
“你去将所有血液都與他的配對,還有顧承東…”總統顯然有些坐不住,隻要血型配對,那麽很多難題,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