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俊眠抽根煙,淡聲說:“不如試試?”
“你要做什麽?”姚晟銘看着他拿着針,想後退半步,但被沈俊眠扣着手臂,替他打了一針。
“既然你這麽自信,我們來玩個遊戲。”沈俊眠将針抽出,雙手負身後,整個人像公子哥一樣,笑看風聲。
“聽說這藥水能使人失明,再加上你手腳筋被挑斷,等你瞎了,我們自然放你出去。”
“你!”姚晟銘聽着,有些慌了。
他伸手摸着四周,隐約感覺到視線漸漸模糊。
“也好,到時看看,你的人是來救你,還是殺你。”顧初妍說道,她轉身往外走,卻被姚晟銘抱着腳。
沈俊眠見狀,擡腳朝姚晟銘踢去,厲聲說:“從你剌殺我父親,毀我沈家開始,我跟你友誼,已盡。”
門被關,姚晟銘起身,往外走。
“轟隆”他腦海,一片空白,因爲走幾步,眼前突然一黑,什麽都看不到,整個人撞到鐵門,鼻血溢出。
顧初妍走了兩步,她停下腳步,說:“你先出去。”
沈俊眠聽着,他點了點頭,先走。
她往前走,來到盡頭,伸手将門推開,幽暗的房間内,有道身影出現。
女人背對着她,衣服淩亂,雙手上下胡亂摸一通。
“嗯,啊。”女人呻吟聲,在房間内回蕩,顧初妍聽着,有些尴尬,她伸手将燈打開,走進去。
“咳咳。”顧初妍咳嗽兩聲,看着連珍珍的手,居然….
伸進裙子裏,這….
連珍珍聽到咳嗽聲,她呆滞扭頭,整個人憔悴不已,好象老了将近10歲,上衣滑落。
“顧初妍?”連珍珍起身,提起衣服,臉上沒有絲毫尴尬。
連珍珍雍容華貴的臉,已變樣,眼底寫滿了寂寞與空虛,她邁兩步上前,低聲說:“顧初妍,我說!我都說,隻要你答應放了我。”
被囚禁在這,快半年,她都快瘋掉了!
“嗯,那就說說。”顧初妍轉身,有位士兵搬着張椅子放在她身後,才退出去。顧初妍坐下,伸手将錄音筆取出,随意玩着。
連珍珍身體輕顫,顯然激動又不甘。
“我隻是連家的丫鬟,是連家小姐的替身,20年前,小姐在醫院生産,發生了件古怪的槍殺,應該是….自相殘殺,像中了蠱似的,自殘,血光沖天。從那以後…”連珍珍跪在地上,抱着頭,說:“我罪該有應得,但她不是我殺的。”
“你說所有産婦,都自相殘殺?”
“對,也不知哪來的那些槍,被打中的人,都像瘋了一樣。”連珍珍捂着臉,後退縮到角落,低聲呢喃:“肯定不是我藥的問題,應該不是。”
“所以,你還是下藥,才導緻我媽産生血崩,事後身體虛弱,最後心髒病複發,死了?”顧初妍逼問道,心被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