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蕭墨寒盯着他看,被擦着臉,才回神。
他黑眸複雜,盯着蕭一爵。
盡管他清楚,蕭家男人必定要獨立,但蕭一爵,也隻有三個多月大,連路都不太會走的孩子,卻好象什麽都能讀懂一樣。
“你今天的表現,很不錯!賞。”蕭墨寒伸手,從茶幾上拿隻棒棒糖遞來。
蕭一爵見狀,低頭含着,雙眸亮亮的。
問水推門進來,神情凝重,欲要與他商談事,聞到濃郁的藥味,他大步進來,愣着問:“寒,你别告訴本少,四爺把這藥喝了?”
“嗯,喝了。”蕭墨寒應聲時,嘴角勾起了淡笑,又看了看蕭一爵。
他伸出修長指尖,在蕭一爵嘴邊摩挲着,随後再笑出聲。
“你強行灌的?”問水不敢相信,這種藥換他自己喝,都有些苦。
除了是壓制發燒外,這藥還加入很多特殊的藥材,磨成粉沫,苦不堪言!一般人,是不喝的。
“他不需要。”蕭墨寒說這句話時,滿滿的自豪。
打來盆水,替蕭一爵擦拭着臉和手,他才将身上的襯衫脫掉,洗把臉,取來件幹淨的披上。
問水整個人傻了,站在那看着蕭一爵,沉聲說:“四爺,我崇拜你。”
蕭墨寒轉身,優雅系着紐扣,低聲問:“找我有事?”
“寒,讓兄弟們撤回吧,本少清楚,這麽多天過去,恐怕是找不着了。”問水聲音很沉,情緒不明。
“嗯。”蕭墨寒沉聲應着.
問水走到吧台前靠着,随手拿出隻杯子,低頭研究着,一邊說:“與她接觸過多次,卻從未問過她的名字。”
有些可惜,有些遺憾。
“寒,你不必管我。”問水擡頭,認真的說道。
雖誰都沒說,蕭墨寒最近,爲了他的事,操心了不少。
蕭墨寒移步上前,站在他的面前,沉默半晌,取來瓶紅酒,倒了杯遞給他,低聲說:“最近有個犯罪殺手集團,嚣張湧出。”
“你看看。”蕭墨寒說道,将IPAD遞過來。
問水接過IPAD,看了看後,擡眸睨視着蕭墨寒,說:“怎麽這麽巧?”
“所以,是巧。”蕭墨寒沉聲冷笑,目光看着紅酒,輕搖晃着,任由着酒液随着弧度抛起落下。
問水看完資料,他放下平闆電腦。
“這個仇,本少會替她報的。”問水低聲說着,語氣中無比堅定。
蕭墨寒不作聲,喝完杯中酒,轉頭時,看到蕭一爵在打盹,嘴上的糖差點掉出來。
他快步上前,将蕭一爵抱着,讓他躺在沙發上,取過毛毯。
“爸爸。”蕭一爵吓壞了,瞬間驚醒。
看着他慌亂的模樣,蕭墨寒跪在地上,聲音輕柔無比。
“睡醒,這個歸你。”蕭墨寒伸手,将銀槍取來,遞給蕭一爵說道。
蕭一爵見狀,伸手抱着,平躺在沙發上,趕緊閉上眼睛,可見他對這類東西,是非常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