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保镖拿着鉗子,朝他的指甲扯去,顧焱痛得慘叫。
鳳甜靜的槍,對着他的身下,連開兩槍。
“砰砰”兩槍,從他腿間射去,卻釘在樹杆上,吓得他褲檔濕透,尿意像水龍頭,失控滴落。
“你到底是誰。”顧焱吓得聲音在哆嗦。
“想知道?”鳳甜靜高傲仰起下巴,盯着他看,笑了一聲,看着他點頭,卻又恐懼的眼神。
她轉身彎腰,身手敏捷撿起鐵杆,朝着他的腹部捅去。
“啊。”顧焱慘叫一聲,痛暈過去。
鳳甜靜手轉着槍,對着槍口吹了吹,轉身看着阿福,說:“顧承東不在?”
“少爺剛走。”阿福說道。
鳳甜靜走上前,伸手搭在阿福的肩膀上,說:“他要敢再欺負你,打電話給我,保證會親手閹了他。”
“是是是。”阿福聽着,額頭直冒冷汗。
阿福内心,默默說:“終于知道少爺爲什麽不願意娶鳳甜靜,原來….太粗爆了。”
“撤。”鳳甜靜說道,雙手負身後,大搖大擺走了。
保镖走時,擡腳朝顧焱的身下踢去。
“啊。”昏迷的顧焱,保镖踢中,他瞪大雙眸,痛苦看着阿福,再看着那群人,說:“放我下來。”
阿福厭惡看着顧焱,但在顧承東拿到東西前,不允許顧焱有事。
“老爺,别再惹那些人了,否則連命都沒有。瞧瞧剛才那個男的,他是出了名的殺手,專門閹男人。”阿福說道。
顧焱聽着,摔倒在地上,抱着肚子說:“我覺得我好象,快生了。”
“老爺,我進去給你拿藥。”阿福不想理他,獨自往宅内跑去。
顧焱想到,他之前差點流産,去到醫院,居然被打了安胎藥。
現在胎兒保住,去哪裏都做不了手引!氣得他跑回顧宅,卻被人一頓暴打,簡直是豈有此理。
一輛車,朝這邊快速後退。
鳳甜靜趴在車窗前,對着顧焱喊:“喂,老東西。”
顧焱聽到她聲音,轉身時。
看到她拿着打火機,點燃串鞭炮,朝他身上甩來,“噼裏啪啦”的聲音,彈得顧焱渾身火辣。
“噗。”顧焱氣得内傷,一口鮮血噴出來。
“再敢欺負顧承東,有你好看的。”她伸出食指,指着顧焱,厲聲說道,車子揚長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阿福在樓上,看到這一幕。
“噗,難怪少爺叫她瘋丫頭。“阿福見狀,偷偷樂了。
半個小時前
顧承東接到電話,他開着車揚長而去,快速趕到鐵路道,看到被砸壞的火車頭,現場被圍起來。
“顧少。”有人看到他,愣幾秒,說:“您怎麽來了?”
“我看看。”顧承東戴着手套,邁着大步上火車。
撲鼻而來的,是濃郁的血腥味。
顧承東獨自走進去,看着軟卧上的鮮血,從上面滴到下面,走廊處全是。
“顧少,剛做的血液報告。”有人将血液送來,遞給顧承東。
顧承東聽着,伸手接住,并沒看,環視着四周時,突然看到一側,有個紐扣,他大步進去,撿起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