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妍擡頭望去,看到前面的屏風,一道身影,若隐若現。
顧初妍擡頭望去,看到她背對着自己,但身影朦胧,無法看清,她欲要站起身時,卻看到她邁步,走了。
“胎兒?”顧初妍低頭,看着自己的腹部。
浴缸的水慢慢流掉,手腳上的鐵鏈斷開,顧初妍聽到響聲,她起身拿着浴袍披上,擦拭着秀發。
“難道真是她?”顧初妍低聲說道。
她打開門,走出浴缸,環視着若大的卧室,大紅卧室,像新婚一樣,被子,窗簾,地毯全是紅色的。
“當”門被推開,顧初妍轉身。
一道優雅的身影站在門前,她一頭齊耳短發,渾身散發着幹練而優雅的氣息,臉蛋白皙,鳳眸淩利,嘴唇豔紅如蔻丹,雍容華貴的優雅氣息,像極出生豪門。
“你….你….你是墨寒的….母親?”顧初妍後退,吓得跌倒在沙發上。
手上毛巾滑落,無聲無息掉在地上。
看着那女人靠近,顧初妍嘴唇哆嗦,小臉泛白無血,杏眸看着她,眼底閃過太多情緒。
在她撿到項鏈時,她就有所懷疑。
她不作聲,大步上前,伸手扣着顧初妍的脖子,将她提起來,目光落在顧初妍的腹部,伸手撫摸着,突然用力一抓。
“砰”顧初妍被她抓着,下意識擡腳踢去,自己後退,跌坐在床邊。
蕭夫人跌倒在地上,短發雖淩亂,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隻見她緩緩擡起頭,冷視着顧初妍一眼。
“你配不上蕭家。”蕭夫人冷聲說道,她的眼神毫無半點情感,像天生就無情一樣。
顧初妍低眸,不斷理清頭緒。
“你電話騷擾我這麽久,是在等我懷孕嗎?”顧初妍抿嘴低聲問道,顯然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事到如今,她不得不相信。
蕭墨寒被步步逼近,對方像特别了解他,甚至能…
原來,是至親的人?
“等你?你也配?我蕭家,是何等家族,豈是你這種女人能配得上的?隻因你的血與衆不同,能壓制墨寒的病,還能救活他,想必你腹中胎兒,是上等藥品,否則,我豈能讓你活到今日?”蕭夫人厲聲說道,她的目的特别明确,半點都不曾掩飾。
顧初妍小手,用力抓着被單。
她的手緩擡起,摸着腹部,像在安慰腹中胎兒似的。
“墨寒以爲你死了,他一直很難過。”顧初妍輕聲說道。
她漂亮的杏眸,睨視着那個女人。
聽到她提起蕭墨寒,卻沒半點情緒,像是根本就不認識一樣。
到底是曆經什麽事,才讓一個人變成這樣?她不敢想象。
“難過?那隻是暫時的,等我挖出你腹中胎兒,配着你的血,把他父親養活,到時我們一家三口,豈會再難過?”蕭夫人輕笑出聲,她的笑聲清脆卻冰冷,如臘月的寒風一樣。
顧初妍不動聲色,安靜卻理智。
“呵呵,他愛你們如命,我以爲….你也應該很疼他,才對。”顧初妍有些難過,覺得難受得無法呼吸。
看到蕭楠爲蕭墨寒,可以犧牲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