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先生跌下去,感覺一陣暈眩,整個人失去了知覺。
“嘶。”他翻身,動了動。
感覺到四周黑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啊。”一聲慘叫聲傳來,震耳欲聾!那尖利的叫聲,險些把他耳膜都震破了。
他眯着黑眸,一縷月光,從石縫間灑進來,他看着身下的影子,不正是顧妙婷呢?他伸手一揮,顧妙婷被推到一側。
“爸?”顧妙婷聲音沙啞,看着他低聲叫着。
總統先生坐直身子,身上受了點傷,頭發的黏黏東西,已凝結,卻依舊有異味。
他擡眸冷視着顧妙婷,嘴唇微動,說:“顧小姐,我與你無任何關系,請你糾正稱呼,免得讓人誤會。”
顧妙婷聽着,吃痛爬起。
“你娶了連珍珍,不是我後爸,又是誰?”她捂着腰會直身子,伸手推了推四周,發現被夾到手指。
她吃痛掙紮,才抽出來。
“這是個石洞?我明明在别墅,怎麽會在這?”她這時才反應過來。
剛以爲在房間,現在才發現不對勁。
兩人摸索着,發現這石洞根本就無出口,幾縷月光照進來,整個洞黑漆一片,除了他和她外,還有個還在昏迷的保镖。
“渴,好渴。”那個保镖低聲說道,掙紮爬起來。
保镖反應過來,直叫着:“總統先生。”
“閉嘴。”總統先生冷聲喝一聲,那保镖連忙閉嘴,發現身處在石洞中,有些驚訝的說:“車從橋上掉落,怎麽跑山洞來了?”
總統站直身子,感覺喉嚨有些癢。
“咳咳。”總統沉聲咳嗽着,覺得喉嚨不舒服,幹渴得厲害,想喝水,但這裏除了石壁,什麽都沒有。
“看來我們被人關在這裏,沒水沒糧食,我們隻能等死。”顧妙婷卻也算理智,平時雖胸大無腦,關鍵時刻,卻冷靜起來。
她後退靠在那,看着他們說:“你們是男人,趕緊想辦法出去,否則,我們會餓死的。”
顧妙婷渴得,聲音水啞,喉嚨不舒服。
“是啊,總統先生。”保镖低聲說道。
總統站在那,掃過四周,全部都是嚴實的石頭,根本就無出路,四周非常安靜,顯然沒有人與汽車路過。
想到那隻狐狸,還有砍斷的樹,突然斷裂的橋,這一切都是巧合?除了蕭墨寒,誰還有這麽大的勢力,能在瞬間完成?
“看來他是想我死。”總統沉聲說道。
但是黑家世代,都有保命符,那東西是蕭家最需要的。
這麽多年,蕭家都不曾拿到。如果現在放棄,蕭家就會面臨着滅亡,蕭墨寒豈會棄他不顧?
“渴,好渴。”那保镖跪在地上,伸手想挖着地。
可惜地上也是石頭,他挖幾下,指尖滲出血。
他用力咬着指尖,可惜不知爲什麽,鮮血居然吸不出。
“怎麽血滴不出?”保镖疑惑不已,已渴得說話都困難。
總統伸手,用力捏着保镖的指尖,發現鮮血确實不流通,能保持着人清醒不死,身體随時都會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