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水?我是受傷,我不是餓了要喝奶。”姚晟銘原本想保持着紳士風度,但醫生的話,讓他生氣。
醫生擡起手,安撫着他說:“先生,您冷靜一下。”
“這種奶水,也不好找!按理來說,女人懷孕後,要生出孩子才會漲奶,但我說東的這種奶水,卻是非常罕見!”醫生低聲說道。
他擺了擺手,解釋說:“我是以前聽說過,但從沒遇見。”
顧妙婷聽着,胸口起伏不定。
她拍着桌站起來,沖上前,醫生剛好轉身,被她彈着後退,摔在地上。
“你,你…”醫生被彈摔在地上,他伸手摸着臉,一片濕透!
顧妙婷吓得,她低頭看着衣服,被撐起。
衣服前面,已濕了一片!
“你該不會是…就是你!”醫生有些激動,轉身拿個一次性杯子,遞給她說:“擠擠試試,否則,這位先生,恐怕要死了。”
姚晟銘失血過多,原以爲是普通傷口,沒料到折騰一夜,居然沒止住。
想着顧妙婷,再想到自己,世上哪有這麽巧合的事,必定是有人暗中動了手腳,難道是姚容做的?
“姚容,難道你想我死?”姚晟銘咬着牙根,低聲呢喃。
止不住血,就意味着死亡。
醫生退出去,把藥粉遞給她,說:“一起混合,貼在他的傷口上,1分鍾後,我再進來。”
辦公室内,安靜得詭異。
蕭墨寒扶着顧初妍,朝這邊走來。
“看到這裏,有點重遊舊地的感覺。“顧初妍失聲笑着,仰頭看蕭墨寒,輕聲說:“那天你來做絕育手術,把我吓壞了。”
蕭墨寒抿唇不語,看着她笑臉,他忍不住問:“你那天,怎麽猜到的?”
“你和問水的話,其實我有聽到。”顧初妍老實說着。
男人不禁搖頭,抱着她肩膀的力度,則大了些!眼底充滿了疼惜,順手推開辦公室的門。
“醫生。”蕭墨寒沉聲叫着。
聽到蕭墨寒的聲音,顧妙婷手上的杯子一抖,朝姚晟銘的臉上砸去。
“你怎麽在這?”顧初妍錯愕不已。
看着顧妙婷衣服淩亂,正在整理着衣服,背對着自己,但她肯定這人,就是顧妙婷。
“看來時間不對。”蕭墨寒沉聲說道。
姚晟銘受傷,手捂着傷口坐在那裏。
他的臉上濕一片,粘稠的水珠,從他的臉上滑落,整個人狼狽又滑稽,顧妙婷整理着衣服。
“幫我推一把。”顧妙婷咬着牙根,對着姚晟銘說道。
他用力推一把,她手環着胸口,高傲的轉身,冷視着顧初妍,笑說:“我怎麽不能在這?難道你以爲我會去坐牢?可惜了,總統先生不吃你這套。”
蕭墨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冷視着她說:“他确實,吃你那套。”
普通的話,卻暧昧無比。
顧妙婷紅着臉,被男人冷冽的眼神打敗,不敢直視他,像自己低他一等似的,輕聲說:“别忘了,我肚子裏懷的,是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