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被誇,一愣!不好意思笑了笑。
他放下碗,抽着紙巾擦拭着,身體靠在沙發上,眼中一閃而過厲芒,說:“初妍已知道她并非顧焱所生。”
“小姐知道了?”阿福略感驚訝。
顧承東起身,邁着大步走到一邊,拿起剪刀,修剪着那盤玫瑰。
“嗯。”顧承東沉聲說道。
阿福恭敬上前,站在顧承東的身後,低聲說:“少爺,如果小姐發現,其實她和你是……”
“啪”顧承東剪刀移開,将一朵玫瑰剪落。
他看着被剪落的玫瑰,将剪刀丢在一邊,轉身冷視着阿福。
“這件事,不許任何人向她提及。”顧承東沉聲說道。
阿福聽着,他低聲說:“是。”
顧承東轉身,朝着樓上走去,頭也不回的說:“姓黑的被蕭墨寒束縛,現在施展不開手,我們的人可以趁虛做點事。”
“是,我這就去安排。”阿福應聲,轉身将被顧承東剪掉的玫瑰清理,收拾完後,開車離去。
若大的顧宅,安靜得詭異。
他推開門,走進顧初妍的房間,看到梳妝台前,擺着個相框,他伸手拿起,擦掉上面灰塵。
“丫頭,我會護你周全的。”顧承東伸手撫摸着相框,看着他和顧初妍的合影,沉聲說道。
月光偷偷從窗外爬進來,顧承東陽剛的臉,卻變得柔和許多。
外面傳來響聲,顧承東放下相框,轉身朝陽台走去。
陽台的欄杆處,一道身影斜靠在那,手拿着瓶酒喝着,休閑的閉上眼眸,像在自家一樣清閑。
“問少大駕光臨,有事?”顧承東黑眸眯成一線,眼中閃過一道詭異的精光。
問水眸光一凜,将酒瓶放在一邊,從欄杆上跳下來。
他站直身子,嘴角勾起一抹冷邪的笑,眯眼看着顧承東,大步來到他面前,說:“顧少,夜黑風高,雖說最易偷情,但本少是來監督你的。”
“呵呵。”顧承東聽着,伸手奪過問水手上的酒。
顧承東仰頭,對着瓶狂飲幾口,酒水從他嘴角滴落,劃過他陽剛的臉,莫名多出幾分男人氣勢。
“顧初妍是我妹妹。”顧承東沉聲說道,低頭睨視着酒瓶,嘴角勾起笑意,說:“問家的酒,果然非同凡響,不錯。”
他說完将酒瓶朝他丢來,問水伸手,輕松在空中接到酒,一滴都沒灑出,他對瓶喝了一口,後退半步。
“好說。”問水說道,看着顧承東笑了笑,說:“害得少本半夜爬牆,無趣。”
顧承東手環在胸前,看着問水半醉的模樣,他說:“看來蕭墨寒知道的,遠比我想象的還多。”
問水笑而不語,他打個酒隔,揮手說:“既然你知道分寸,本少就不廢話,走了。”
問水來得匆忙,走得也潇灑!轉身跳下去,邁着大步消失在夜色中。
“是該有分寸。”顧承東看着他的身影,伸手拿着酒瓶放在手中,将酒喝完,轉身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