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水。”蕭墨寒抱着她,讓她躺在床上,他轉身看着問水,沉寂的黑眸,無比鑒定的說:“東西附在她身上,她懷孕的危險性,是不是增大?”
蕭墨寒的心,幾乎懸在她的身上。
隻要顧初妍平安無事,比任何事都重要。
他甯願用整個蕭家,換取她的平安與快樂。
“要聽實話?”問水擡眸,桃花眼微眯,看着他。
“嗯。”蕭墨寒應聲,問水側頭上前,沉聲對着他說一句,蕭墨寒沉寂的黑眸微眯,不敢相信看着問水。
問水伸手,拍着他的肩膀說:“就是這麽神奇。”
蕭墨寒轉身,看着顧初妍,他緊握着的手,松開。
市區,醫院
姚晟銘抱着顧妙婷,開着車朝醫院而去。
“醫生,你看她是怎麽回事?”姚晟銘抱着她,直奔醫生辦公室,踢開門将她放在沙發上,将醫生拖過來問道。
顧妙婷繼承了王中湍的财産,她是連家的外孫女,對姚晟銘的用處太大,他不能讓她有事。
“她….是不是中毒了?”醫生檢查了下,有些驚訝的說:“而且,還是特别奇怪的毒,毒性并不深。”
“會死嗎?”姚晟銘沉聲說道。
醫生轉身,折回辦公桌前坐下,拿着筆在寫,一邊說:“她能活着,就是個奇迹。”
“首先,她身下腐爛嚴重!多次補膜,造成子宮損傷。這是女人的大忌,子宮能影響人的身體狀态。”
“再說,她懷孕後流産,不注意保養,被寒氣入侵,又頻繁的發生關系。”
醫生說着,不禁搖頭,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一個女人居然這麽不愛惜自己,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頻繁關系中,沒注意衛生,現在婦科病嚴重。”醫生繼續說道,将筆用力拍在一邊,有些生氣說:“而且,她多次服用藥。”
姚晟銘驚呆了,整個人像被雷劈中。
他和顧妙婷結婚,是事實!爲了把她綁在身邊被自己利用,但哪怕是不愛她,她也是他的妻子。
現在,他被醫生告知,她私生活混亂。
頻繁與男人有關系,多次補膜,還懷孕流過産?
這是個男人都無法接受,他眼神複雜的看向她。
“重要的是,她現在又懷孕了!按理來說,從流産到再孕,理應隔一年,她卻又懷孕了!”醫生有些氣憤,手撐着桌站起來
姚晟銘後退半步,被醫生冷視着他,教訓一番.
“你是她男人吧?你應該愛惜自己的妻子,而不是這樣糟蹋她!女人的膜,有這麽重要嗎?”醫生厲聲問道。
姚晟銘被震驚,沒有說話。
“你說她現在已經懷孕了?”姚晟銘冷聲問道,臉色瞬間陰郁的可怕,眼裏迸出可怕的光芒。
醫生愣一下,說:“對啊!你是她男人,居然不知道?“
姚晟銘走上前,提起醫生的衣領,把他按在一邊。
“馬上把孩子拿掉,馬上拿掉。”姚晟銘冷聲喝着,每句話幾乎都是從牙縫裏迸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