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怎麽了?”問水急上前,問道。
蕭墨寒抱着顧初妍,朝着客房沖去,問水跟在身後,管家起身跑進來,不知什麽情況,但顯然吓壞了。
“問水,既然東西能移位,把它們全部歸到我身上。”蕭墨寒轉身,揪着問水的手臂,說道。
問水低眸,看着顧初妍的背,那…….
“寒,不行了。”問水搖頭,他抿着薄唇,上前拉着顧初妍的手臂,摸了摸後,轉身走到一側拿藥。
“什麽叫不行?”蕭墨寒厲聲問道,幾乎要把問安閣都拆了。
管家站在那,伸手替顧初妍拉了被子。
“三少,如果能随便轉移,那麽豈能說是詛咒?少夫人顯然動了蕭家禁忌,保住了你,但是….這種辦法,隻能女人使用,你恐怕是不行。”管家顯然,對這種事有所了解。
問水拿過藥,走上前抹在顧初妍的背上。
強行壓制着那些光,減輕她的傷痛,一邊說:“動一次,身體損壞嚴重,嫂子是命大,剛好懷孕,再加上她有血镯護身。”
“說來也奇怪,嫂子懷孕剛好!本少總覺得,她腹中胎兒,能将一部份力量吸走,否則….以她的身子,根本就承受不住,就單這次,足夠要她的小命了。”問水伸手,捏了捏耳朵,實話實說。
問家身爲醫師,自然比蕭墨寒更了解人的身體結構。
“以血換血。”蕭墨寒擡眸,看着問水說道。
血龍與身上血脈相連,但是這個辦法極危險。
“換不了,嫂子懷孕了,換幹了血,腹部胎兒會死。”問水搖頭,也有些苦悶,他拿着針,朝她的脖頸戳去。
蕭墨寒走上前,扶着她的身子,指尖輕輕扣着她,似乎想給予她力量。
顧初妍眉頭皺了皺,昏迷中,似乎都不安。
“墨寒。”她嘴裏呢喃,顯然在昏迷中,依然不放心他。
“我在,我在。”蕭墨寒摟着她,他的手在哆嗦,大掌緊扣着她的手,放在嘴邊吻着。
問水将針放回去,伸手摸了摸的額頭,說:“嫂子沒事了。”
“問水,不管用什麽方式,一定要強行壓制着她身體的那股力量。”蕭墨寒沉聲說道。
他是經曆過,知道那種痛,有多痛!幾乎不敢想象,她一個柔弱的女人,居然要曆經這些。
問水伸手,拍着蕭墨寒的肩膀。
“寒,沒事了!嫂子福大命大,她腹中的胎兒,也很神奇,才懷孕一個多月,居然能減輕她的痛苦。”問水抓了抓頭發,顯然覺得奇怪。
有些東西,是醫學也無法解釋的。
蕭墨寒低頭,吻着她的額頭,臉頰,沉聲說:“初初,沒事了,初初,沒事了。”
“話說,嫂子應該心情不錯。”問水轉移注意力,他低聲笑了,說:“今天顧妙婷跪在她面前,向她磕頭,嫂子應該知道。”
“當年她被逼跪下,現在顧妙婷當衆給她下跪。”問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