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問水看着那身影,他吓得後退,用力甩上門,說:“蕭然怎麽在這?他不是在蕭家不來了嗎?”
蕭墨寒擡眸,看着他說:“留下,還是跟蕭然走?”
問水聽着,擡腿跑上前,說:“你說,要做什麽?”
蕭墨寒伸手,從一側提着套衣服,丢給他說:“按這個打扮穿上,再配一副藥,我們立刻出發。”
問水看着手上裙子,還是旗袍,他愣了幾秒,苦着臉說:“寒,咱好歹是兄弟,這樣适合嗎?”
“适合。”蕭墨寒沉聲說道。
問水後退,跌坐在沙發上,咬着牙根,站起來用力把衣服脫下,将旗袍換上,強行塞了幾下,深呼吸,怎麽也系不上紐扣。
“快,來幫幫本少。”問水用力撐着,對蕭墨寒說道。
蕭墨寒擡眸望去,問水穿着一抹暗紅的旗袍,粗長的腿露出來,腿毛倒是不少,還着旗袍快變形了。
“走。”蕭墨寒說道,将一雙高跟鞋丢給他,大步離去。
問水穿着10cm高跟鞋,他扭着身子跟在身後,卻撞到門,他整個人趴在門上,叫着說:“寒,你扶下本少,行不行?”
蕭墨寒大步朝樓下走去,轉身看着他說:“阿青等下會回來。”
“幹。”問水聽着,把高跟鞋脫下,提着裙擺,轉身順着樓梯的欄杆,滑了下去,轉身跟着蕭墨寒上車。
蕭墨寒開着路虎,看着副駕駛位的問水,說:“不是走得挺快嗎?”
問水聽着,他别過頭,摸着臉說:“什麽情況,說說。”
開着車,蕭墨寒将情況對他說後,問水愣了一下,白淨的臉,略感驚訝,問道:“寒,你是說嫂子的母親的死,有問題?”
“不是懷疑,是肯定有問題。”蕭墨寒握着方向盤,帥氣拐個彎,薄唇勾起抹冷笑,說:“柳亦蓮死了,身世不明。”
“初初母親,說是連家千金,但連家是獨女,她和連珍珍,必定有一人是假的。”蕭墨寒低聲說道。
問水安靜聽着,指尖撫摸着下巴,低聲說:“姓黑的指使姚晟銘去行兇,卻又就此打住,像是惡做劇。”
“王中湍想見初初,必定也與她的母親有關。”蕭墨寒低聲說道。
問水聽着,他沉默了。
“連家那邊,還是沒消息。顧焱能累積這麽多财産,與初初母親有脫不掉的關系!他有股強大勢力,卓跞和姚容出事,與他也有關。”
問水聽完後,他擺了擺手,說:“顧焱是貪婪,但冒險殺人,不該啊。”
爲了圖快感,所以去殺卓跞和姚容?這顯然說不過去。
“既然有股強大勢力,而他平日備受欺壓,卻無人幫他解決。”問水喃喃說道,他突然坐直身子,看着蕭墨寒,嘴巴張得大大。
蕭墨寒嘴角勾起冷笑,正要說話,問水身上的旗袍,卻“嘶”一聲,裂開。
“寒,你怎麽不找大号的?”問水悶聲說着。
“吱”一聲,蕭墨寒停車,朝着四合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