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顧初妍說着,小狐狸伸爪,抱着書跑擱在一邊,趴在上面倒頭大睡,怕蕭墨寒要打它屁股一樣。
她靠在沙發上,側頭睨視他,捂着嘴巴在笑。
“笑什麽?”蕭墨寒坐在她身邊,伸手握着她的手腕,沉聲問道。
顧初妍捂着小嘴,搖頭欲要起來,卻被他拉進他的懷裏。
她撞在他懷裏,聞到男人身上沐浴過後淡淡的氣息,蕭墨寒俯下身,雙手捧起她的頭。
“唔。”顧初妍低聲呻吟着,蕭墨寒俯下身,迅速的吻住她的紅唇。
男人霸道的熱吻,像種占有,不給她反抗的機會,放肆卻溫柔的吻着她,嘗着她嫩唇中的滋味。
“唔,啊。”被男人霸道熱吻,她整個人呆滞,熱吻如潮水般湧來,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抱着他的脖頸。
“初初。”蕭墨寒的薄唇貼在她耳邊,不斷磨蹭着,男人的聲音沙啞喚着她的名字,大掌托起她的身子,讓她跌坐在大腿上。
“答應我,陪在我身邊,永遠不分離。”蕭墨寒那沉寂的黑眸緊眯,高大的身軀将她鞏固在懷裏。
蕭墨寒的大掌,握着她的小手,放在嘴邊低吻幾下。
“墨寒,你今天怎麽了?”顧初妍伸手,捧着他的俊臉,指尖撫摸着他的眉
感覺到蕭墨寒的慌亂,甚至….恐懼?
“聽說懷孕辛苦,爲夫都想把你的胎移到我身上。”蕭墨寒沉聲說道,寬厚的大掌落在她腹部,摸了摸。
突然想想,覺得可行。
該問下問水,看是否能真做到。
如果可以,顧初妍隻負責懷孕,過程由他來承受,豈不是一舉兩得?
“噗,哈哈。”顧初妍聽着,笑倒在他懷裏,她坐在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脖頸,整個人跪在他面前,仰起頭與他平視着。
“你還真敢想?”顧初妍低頭,果然咬着他的薄唇。
蕭墨寒被她咬着,他想摟着她,渾身哆嗦着,沉寂的黑眸微眯,手緊抓着沙發扶手。
“該睡了。”蕭墨寒聲音沙啞,他強忍着身體不适。
将她抱起朝卧室走去,将她放在床上,替她拉上被子,雙手卻在顫抖。
顧初妍或許是太累,她閉眼低聲笑,說:“墨寒,那你等下,也要早睡。“
“好。”蕭墨寒沉聲應着,他身體踉跄,手顫抖的按着牆上,将燈熄滅,抓着門,高大身體卻撲上前。
“墨寒。”顧初妍感覺有些不安,她睜眼時,看到門已關上。
顧初妍愣看着門,失聲笑說:“可能是想多了。”
蕭墨寒轉身,朝書房走去,高大身體跌在地上,“砰”一聲,紅酒瓶被他掃,摔落在地上。
“嘶。”蕭墨寒痛苦呻吟,他爬起來,伸手将睡袍脫開。
書房一角,若大的鏡子,映着他的身體,隻見背後一道紅光,若隐若現,不斷閃爍着,欲要破體而出似的。
“怎麽回事?”蕭墨寒吃痛上前,跌坐在沙發上。
他的手抓着沙發扶手,淡漠的黑眸深沉,已經許久沒再犯病,怎麽突然毫無預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