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吓到了,伸手接住她,将她抱在懷裏,男人的手緊緊抱着,不讓她亂動,看着顧初妍哭得凄慘。
“爺爺,我要孩子。”顧初妍抓着蕭墨寒,向蕭楠叫着。
感覺全世界都不理解她,她甯死也要孩子。
爲了懷孕,她不擇一切代價,就是想給蕭家留後。
蕭家,絕不能在蕭墨寒這裏斷了後,絕對不可以。
蕭楠低頭看着顧初妍,那慘白的臉,他的目光移到她的腹部,他跌坐在椅子上,沉聲說:“孩子能保,就保住,如果不行….保大人。”
“初初,你聽我說,孩子會有的!身體要緊。”蕭墨寒摟着她,扳正她的臉,正色對她說道。
男人壓抑着内心的痛苦,蕭墨寒的手落下,抓着膝蓋,隔着褲子,指尖抓破皮肉,戳着骨頭。
“不要,不要。”顧初妍推開他,被蕭墨寒緊抱着不放。
問水轉身折回來,将她迷暈,伸手探查着。
“問水,她一定要平安。”蕭墨寒沉聲說道,覺得這件事,是他的錯,沒發覺她有孩子,并與她洞房。
蕭墨寒轉身,一拳打在椅子上,椅子折裂,剌向他的掌心,鮮血濺出,他痛得麻木,恨不得将自己千刀萬剮。
問水伸手摸了摸顧初妍的手腕,臉色變了變,再摸了摸。
“蕭爺爺。”問水急起身,朝蕭楠走來,看着他老人家,像又老了些許。
渴望要曾孫,明明已有,卻又無緣,他心如刀割。
“這手镯,是蕭家傳家之寶,請問它是否有吸毒血功能?”問水忐忑的問道,顯然想确定。
“沒聽過。”蕭楠低聲說着,他站起來,看着顧初妍一眼,說:“這隻血镯,是二千年以前傳留,是食用有緣人的血爲活,有靈性。但沒聽說過會吸毒血。”
問水聽着,略感意外。
“我剛發現,嫂子體内,好象有些毒血,剛剛明明流動,現在好象沒有了。”問水沉聲說道,他也說不明原諒。
“什麽意思?”蕭墨寒擡頭,左掌鮮血淋淋,他抱着顧初妍在懷,想減少她的疼痛,聽到他的話,突然擡頭問道。
問水摸了摸下巴,搖了搖頭,說:“本少沉得很奇怪,剛才嫂子明明動了胎氣,略有流産迹象。”
“才一分鍾不到,本少再看,發現她胎氣安穩,無大礙。但身上的股鮮血,不屬于她自己,所以被迫流出,現在還被吸了。”問水指着她的褲子上。
剛還濕了一片,如今卻幹了,隻有一抹紅暈。
“胎氣安穩?那初初呢?她身體怎樣?”蕭墨寒将問水拉過來,卻将聲音壓低,怕吵到她。
問水再看看,對他說:“嫂子,身體無大礙。”
韓長青和管家,對視一眼。
“你是說她可保住,孩子也保住了?”蕭楠激動上前,差點摔倒在地上,被管家伸出手拉住他。
問水點了點頭,說:“按理是這麽說。”
蕭墨寒将顧初妍抱着,沉聲的說:“初初,聽到沒有,你沒事了。”
他将她平穩放下,伸手摸了摸那隻血镯,發現有些燙,很快又恢複了冰涼,好象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