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是,中間不需停,直接從開始,拍到結尾,一次演過,導演都直喊:“妙,好,趕緊宣傳,争取一周後開播。”
顧妙婷激動,在藥效結束後,她累倒.
被人送回晉城,替她開個房,丢在酒店,劇組的人都撤了。
而深夜
下着雨,顧焱仿佛身體被掏空,整個人被懸挂在半空,看着身下,那些誘人的女人,他身體不斷失控。
“要,要,要。”顧焱不斷掙紮着。
夜間,刀光亮起,朝繩子劈去。
“啊。”顧焱被綁着的繩子砍斷,他掙紮幾下,被人壓着。
身體狂燥,被冰冷的雨淋着,冰火兩重天。
“唔。”他掙紮着,感覺身下一涼。
顧焱動了動,感覺到火熱東西貼近,他身體僵硬,手抓着水泥地闆,指甲被折斷,臀部被火辣的鐵烙着。
“是誰?你們到底是誰?”
沒有人回答他,感覺手術刀貼近。
“啊。”顧焱雙腿一蹬,翻白眼暈死過去。
手術刀下去,将兩刀臀部的肉,全部切開,拿着一塊反光扳敲了敲,聲音響亮無比,燒紅後,直接貼在上面。
“啊。”顧焱慘叫兩聲,藥效似乎已被忽略。
那幾人低聲交流着,随後轉身,開着車離去。
顧焱在地上掙紮,感覺下半身廢了的錯覺,他伸手掏出個哨子,咬着吹了幾下,安靜的黑夜,突然有了動靜。
“老大。”幾人像從夜裏沖出來。
上前扶着顧焱,此刻的他,哪有往日的風光,臉色慘白無血,嘴唇被咬破,他咬着牙根說:“裝瘋賣傻這麽多年,夠了夠了。”
那幾人忐忑,不敢作聲。
“去查剛才那幾人,到底是誰,我要剁了他們。”顧焱陰狠說着,被人扶上車。
清晨,顧妙婷清醒。
她身體酸痛,腿間像被挖了個洞,痛得厲害。
“是他們?”顧妙婷掙紮起身,看着前面鏡子,若大的鏡照着她渾身淤青,吻痕烙在脖間與胸口。
她伸手撫摸着,低聲呻吟。
“蕭墨寒,和導演對我……”顧妙婷吃痛撐起身子,朝着鏡前走去。
看着她性感的身材,那傲人的雙峰。
“是兩個人,還是三個?”她有些記不清,感覺身影太模糊,但她确定肯定是他們。
因爲他們力氣太猛,如今回想,還覺得腿在發軟。
洗個澡後,她急急從後門走出。
“不,不能吃藥,如果我懷上他們的孩子,那就能将顧初妍掃地出門。”她停下腳步,低聲笑出來。
想到這裏,她捂着腹部,轉身打個車,朝姚宅而去。
姚晟銘穿着西裝,風火走出,準備開車,看着她渾身的騷勁,朝着他走來,他緊握着車鑰匙。
“還會回來?别忘了你答應我什麽。”姚晟銘黑着臉,聲音冷冽無比。
顧妙婷忍着身下的痛,整個人春風得意。
“這幾天,王中湍病重,不見任何人,我會想辦法替你引見。”顧妙婷說得輕巧,覺得她的人,已經掌控了王中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