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vip病房,總統躺在病床上,等着顧初妍氣憤,跑來找他。
“怎麽還不來?”總統看着時間,有點急。
趁着蕭墨寒在外,如果顧初妍來找他,就坐實兩人“奸情”,到時她想解釋,蕭墨寒也未必會信。
“砰”一聲,病房的門被踢開。
一道高大身影,大步走進來。
總統還沒看清,韓長青擡腳,将病床踢翻,總統被甩落,下巴撞在地上,牙齒咬到嘴唇,鮮血滲出。
“來人。”總統被踢飛在地上,他擡起頭,被韓長青擡腳,踩在他的後腦上。
他掙紮起身,欲要與韓長青動手。
“爺。”韓長青恭敬叫着,總統拳頭未落,吓得轉身,看到蕭墨寒穿着軍裝,邁着優雅的大步,站在門口。
蕭墨寒冷眼看着他,沉寂黑眸深不可測,二話不說,拿着報紙,朝他身上甩來,總統臉色變了變。
“三爺,這是怎麽回事?是哪家報社搞的鬼?我一定封殺他們。”總統看着報紙,眼底呈現出笑意,卻低聲說道。
蕭墨寒移步,軍靴擡起,朝他的手上踩去。
“卡嚓”一聲,安靜的房間,聽到指節斷裂的聲音。
“啊。”總統慘叫一聲,他仰起頭,恐懼看着蕭墨寒,低聲說:“三爺,您這是爲何?”
“把字舔幹淨。”蕭墨寒冷聲說道。
“這…”總統聽着,看着報紙,整整一頁,怎麽舔。
蕭墨寒擡頭,腳再次踩上,總統覺得左手快廢了,聽到他對韓長青說:“阿青,看着他舔,别把報紙舔破了。”
“是。”韓長青聽着,伸手将總統提起來,丢在一邊,說:“爺說,把字舔了,報紙要完好,辦不到,别怪我割了你的舌頭。”
“三爺,我一直對蕭家盡忠,您爲何要如此對我?”總統擡頭,看着蕭墨寒說道。
蕭墨寒轉身,冷視着他,沉聲一笑,說:“阿青,把今天他摸了初初的那隻手的皮,也撥了。”
“是。”韓長青聽着,笑意很冷。
總統打個寒戰,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病房的門被關上,總統保镖,全部被問水下藥,拖到雜物間關起來。
“寒,我要不要…”
“跟我回别墅。”蕭墨寒打斷他的話。
問水回頭,有些不舍的說:“哎,本少真想把他活撥了。”
他雖這樣說,卻轉身跟在蕭墨寒身後,兩人大步離去。
“蕭首長。”這時,有人沖出來,撲在他面前,想伸手抱着他的腿。
問水見狀,大步上前,擡腳朝她臉上踢去,将她踢飛趴在一邊。
“離寒遠點。”問水一臉嫌棄。
顧妙婷被踢飛,摔在地上,她忍疼爬起來,哭紅了眼睛,對着他說:“蕭首長,我們之間的事,有誤會。”
“顧初妍想害死我,将我車炸了,還好我躲過一劫,才大難不死。她是個有心機的女人,接近你是想得到蕭家的那塊地。”
顧妙婷緩站起來,淚水滾落,她笑得凄慘說:“你可以不信我,但顧初妍沒你想象這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