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妍是集團簽約明星?”他看着這幕,突然想到顧初妍,不由得問着身邊的保镖。
“是的。”保镖恭敬回應。
總統先生捂着胸口,看着地上的豬蹄印,朝外望去,顧妙婷把那頭豬逼到了巷子裏,隐約還能聽到豬的慘叫聲。
他伸手揉搓着太陽穴,身子往後靠,對保镖說:“去查查,姚晟銘最近在做什麽?如果可以,别讓他再回到晉城。”
“是。”保镖聽着,伸手将車門關上。
車子緩緩朝總統别墅而去,總統看着窗外夜色,喃聲說:“父親,我會替你報仇,黑家也很快見天日。”
已經千百年,黑家被蕭家打壓,世代爲奴,專門伺候着蕭家,而他雖身爲總統,也隻不過是蕭墨寒的奴隸罷了。
想到這裏,他十分不好受。
“鈴。”他的手機響起,總統撇撇眼,看到屏幕上的熟悉号碼,手緊緊握成拳,幾秒後才拿過手機。
“三爺。”總統忍痛坐直身子,态度變得恭敬有加,沒差點把臉都埋在地上了。
蕭墨寒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聽說你的人,今晚出沒在顧初妍那塊地上?”
總統手抓着扶手,卻不敢發怒,他勉強擠出笑意,說:“三爺,這其中恐怕有誤會,這件事我必定會查清。”
“嗯。你父親的事,我已聽說,節哀。”蕭墨寒沉聲說道。
總統聽着,他咬着牙根,卻笑臉相說:“謝謝三爺關心,我會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蕭墨寒“啪”一聲,将電話挂斷。
聽到電話那端的忙音,總統緊握着手機,用力朝一邊摔去,胸口隐約傳來陣痛,他捂着胸口,深呼吸一口氣。
“蕭墨寒,虛僞的小人。”總統咬着牙根說着,恨卻不能發洩。
蕭墨寒挂了電話,他轉身看着床上,顧初妍睡着,但顯然睡得不踏實,秀眉皺着,小手緊緊抓着被子。
“安心睡,我在身邊。”蕭墨寒走到床邊,拉起她的手。
男人修長的指尖,撫摸着她的眉間,想撫平她的不安。
一夜,顧初妍恍惚做了個夢,在夢境跑了一夜,直到天亮,陽光灑在窗上。
“唔。”顧初妍動了動,伸手随意扭動。
每次睡醒,蕭墨寒都去忙,剩下她一人,顧初妍已經習慣了,伸手抓了下被子,扭動身子,準備爬起來。
顧初妍感覺壓到什麽,她猛睜開眼,望上去。
她纖纖玉手,抓着的地方,好象不對勁。
擡頭望去,男人斜倚在床頭,身上藍色襯衫随意淩亂,胸前三顆紐扣解開,懶散卻又誘人。
“墨寒?”顧初妍吓得爬起來,她松開手,伸手替他拉了拉褲子,說:“我以爲是被子,所以就抓了下。”
蕭墨寒将手機丢一邊,伸指捏着她的下巴。
“夫人不必解釋。”蕭墨寒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
顧初妍紅着臉,她伸手掰開他的手指,轉身下床,準備去浴室,才發現身上衣服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