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晟銘整個人,像瘋了一樣,看着卓跞,問水,他笑得陰狠,黑眸嗜血如惡魔:“每次都是你壞我好事。”
他抓起剪刀,朝卓跞撲去。
“卓跞,小心。”姚容見狀,她轉身欲要去擋。
卓跞伸手抱住她,旋轉一圈,擡腿掃去,把卓跞踢飛。
問水站在一邊,看着興奮,将瓜子朝地上一甩,擦拭着漂亮的指尖,拍掌說:“卓人渣,英雄救美,爽不?”
姚晟銘被他踢飛,摔在地上,姚勝霸身體搖晃,他走上前說:“既然這件事是他所爲,也是我姚家的私事,這件事就不能暴光,容容,你帶他們出去。”
他們離去,姚勝霸上前,關上門。
“你爲什麽要殺她?”姚勝霸冷靜問着,沒人發現,他的手在發抖。
姚晟銘站起身,與他對視,眼神冰冷如劍,挑釁着他說:“如果不是她從中挑事,姚容怎會避開我?”
“她說卓跞是托付終身的良人,那我呢?她說待我如親兒,她怎麽能毀我的好事?”姚晟銘因愛不得,終恨之。
“你知道她是你的誰嗎?”姚勝霸沉聲說道,他上前一步,低頭說着,姚晟銘後退半步,不斷搖頭,不願意相信。
“不,不可能。”姚晟銘轉身,奪門沖出去。
外面雷電閃爍,傾盆大雨襲向大地。
“啊。”姚晟銘撕心裂肺的聲音,不斷傳來。
他跪在地上,手抓着泥巴,痛苦在地上爬行,他恨恨看着黑夜,突然起身,開着奔馳揚長而去。
“姓黑的,你給我滾出來。”姚晟銘開着車,朝着總統别墅撞去。
車撞在門上,他跳下車,朝着門踢去。
姚晟銘緊握着拳頭,踢着門吼,說:“姓黑的,你騙我!給我滾出來。”
門被打開,一行保镖沖出來,将姚晟銘抓住,一道身影撐着傘,從别墅内走出來,他站在黑夜中,冷視着姚晟銘。
“辱罵總統,就憑這條罪,你就能在牢裏蹲十年。”
“再說,我騙你?你有什麽憑據?現在這法治社會,是拿證據說話的。“總統看着他痛苦的模樣,顯然非常享受。
聽到他的話,姚晟銘甩頭,雨水弄模糊他的視線,姚晟銘跳起來,被保镖抓得死死,他聲音沙啞說:“如果我去蹲牢,你有些東西,也會爆光,要死一起死。”
總統走出來,伸手揪着他的衣襟,看着姚晟銘狼狽的模樣,他拍了拍他的臉,說:“你還嫩着,别跟我鬥,否則…你們姚家死無葬身之地。”
“你再鬧下去,我不敢保證姚容,會不會成爲下個柳亦蓮。”他說完,被保镖扶着往回走。
“啊。”姚晟銘被摔在地上,他臉埋在泥巴中,痛苦得爬不起來。
他跪在地上,想到那晚,他避開蕭然,對着那人開槍時,根本就不知對方身份,直到她倒下,他才知道是柳亦蓮。
或許因爲長期對她的恨,他開始找借口。
沒想到,一切都是錯誤,他被總統先生騙了,他居然撇開一切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