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顧初妍擔心看着她,看到姚容凄涼一笑,她聲音哽咽的說:“我沒事,我去陪陪她,還有好多話沒跟她說。”
顧初妍朝外走,風有些大,冷得身體哆嗦。
她回頭,看着姚家燈火通明,顧初妍轉身時,看到一輛路虎奔馳而來,停在身邊。
車門打開,一道高大身影沖下車,朝她走過來。
顧初妍還沒反應,被強拉進懷,蕭墨寒緊抱着她,将外套包裹着她的身子,說:“我都知道了。”
“墨寒。”顧初妍緊抓着他的手臂,像個要哭的大孩子,她咬着牙根撐下去,卻在他懷裏,堅強被瓦解了。
蕭墨寒抱起她,朝車内走去,說:“守着姚家,不許陌生人靠近半步。”
“是。”保镖聽着,朝着黑夜跑去。
他開車,回到半山腰。
蕭墨寒抱着她,去浴室洗個澡,換上睡袍後,拿着毛巾,替她擦拭着頭發,顧初妍伸手,拉着他的大掌。
“墨寒,雖沒證據,但我懷疑柳亦蓮的死,有可能是和姚晟銘關系,我看他的反應,很不正常。”顧初妍順勢跌進他懷裏,看着窗外的夜色。
“她有事要告訴我,被人阻止了。我在琢磨,她要說的是什麽事,她隻是提到我出生的時候,她在……”顧初妍清理頭緒,雖難受,卻還是保持了理智。
“嗯。”蕭墨寒沉聲應着,沉寂的黑眸,卻深邃不見底。
蕭墨寒低頭,看着她的模樣,有些事,或許還是不該讓她知道。
“墨寒,我怎麽這麽困。”顧初妍輕聲說着,蕭墨寒不作聲,将她抱上床,低頭吻上她的額頭,說:“很抱歉對你用了迷香,初初,好夢。”
怕她想太多,再加上她身體太虛弱,或不好好休息,恐怕會熬出問題,所以,他才想讓她多睡一會。
“爺。”韓長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蕭墨寒起身,替她拉好被子,轉身打開門,走出去。
兩人朝樓下走去,蕭墨寒雙手負在身後,路燈籠罩在身上,像天神在黑夜俯視人間般,令人不敢靠近。
“姚晟銘的通話記錄,有很多ip是查不到,但他的賬戶,有幾筆賬彙出與進賬,卻是借助老席的手。”韓長青低聲彙報着。
“顧焱的助理?”蕭墨寒腳步停頓,問道。
“是。”韓長青應聲。
蕭墨寒沉聲一笑,擡頭望向前面,說:“看來姚晟銘,也不是什麽忠主的人,心野比想象中還野。”
“爺,還有一點比較奇怪,我們的人毀了他的貨物與地下室,但卻沒有亂殺人,黑家主怎麽會死了。”韓長青疑惑不已。
他們隻是在阻止總統的交待,扭斷他的手臂,讓他無法再做惡,但卻不會亂殺人。
“卓還沒回來?”蕭墨寒沉聲問道。
前面,一輛越野車,由遠而近,“吱”一聲,停在身側,卓跞打開車門,跳下車。
他大步前面,風塵仆仆的,卻精神不錯。
“寒,找到了。”卓跞上前,看到蕭墨寒和韓長青,他伸手拍着蕭墨寒的肩膀,說:“我順着蕭然說的線索去尋,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