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什麽秘密,或是什麽東西,是他們需要的?
“回去再說。”問水沉聲說道,将顧初妍請上車,朝公寓内返回。
姚宅内
姚晟銘站起身,冷視着柳亦蓮,他拿出匕首,朝她身上剌去,看着她毫無反應,他卻大快人心。
“姚夫人這個位置,原本就不該是你的。”姚晟銘冷聲說着,伸手掐着她的下巴,眼神呈現報複的快感:“死得好。”
他說完,擡腳朝她踢去。
柳亦蓮的屍體,被他踢摔在地上。
他拿着一瓶酒,朝她的身上倒去,取過打火機,說:“死後燒屍,讓你死後,也不能安生,這就是你的報應。”
外面響起腳步聲,姚晟銘一驚,收起打火機,呆若木雞站在那。
“晟銘,你剛才讓我去接的外國客戶,放我鴿子了,看來我們姚家,是走到頭了。”姚勝霸腳步焦急往回走。
因有個大客戶,姚晟銘身上毒未解,爲此,他隻能過去,結果發現撲個空。
姚勝霸走進來,看到地上的屍體,他後退半步,沖上前抱起她說:“這怎麽回事?怎麽渾身是血?”
姚晟銘緊握着拳頭,低聲說:“是顧初妍送回來的。”
“她是去見了顧初妍。”
姚勝霸聽着,他的手哆嗦,緊抱着,發現柳亦蓮渾身冰冷,沒有了呼吸,想必沒得救了。
“不可能的,怎麽會這樣?”姚勝霸失聲痛喊,朝着姚晟銘吼,說:“我們姚家,還沒走到頭,不管是誰,都不能拆散我們姚家。”
“可是容容還在顧初妍那,她身上的毒沒解,如果再這樣拖下去,我和她都會死。”姚晟銘痛苦說着,跪在地上,伸手拉着柳亦蓮的手臂,說:“是我對不起你,沒能照顧好容容。”
姚勝霸痛苦顫抖,他慢慢擡起頭,對姚晟銘說:“去,快把容容帶回來。”
難道顧初妍變了,會不會對姚容不利?
“她暫時應該沒危險,隻是身上的毒解不了,會…”姚晟銘難受的說着,他誇大其詞說:“爸,我不忍心讓她七竅流血而死,但我身爲她的兄長,卻不能做的事。”
姚勝霸聽他的話,好象被點醒。
“不,容容不能有事。你和她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她絕對不能死,如果必須圓房才能解毒,那…爲了活下去,我允許你和她結婚。”姚勝霸内心也糾結,但爲了活下去,有些事,或許可以不顧了。
看着柳亦蓮,他痛不欲生,理智已經沒了。
“好,我這就去。”姚晟銘說道,起身拿着車鑰匙,朝外走去。
他每走一步,身體痛得像被烈火燃燒一樣,姚晟銘朝外走去,吃力坐到駕駛位。
“怎麽這麽難受,毒源在我身上,按理她比我痛苦,才對?”姚晟銘咬着牙根,沉聲說道。
他準備開車,感覺胸口猛一痛。
“噗。”一口鮮血,從他嘴裏噴出來,染紅了車前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