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毒,你走了,我們都會死。”姚晟銘低聲吼道,他跑到門前,張開手說:“我決不會讓你出事的。”
姚容扣着顧初妍的手臂,掙紮起身,說:“初初,帶我走。”
蕭墨寒邁着大步上前,來到姚晟銘的面前,居高臨下冷視着他,薄唇微啓,說:“看來這毒,很挑人。”
他的話,令姚晟銘一愣。
“砰”姚晟銘緊握拳,揮向蕭墨寒,被蕭墨寒握着他的拳,力氣大得,幾乎要把他骨節捏碎一樣。
“嘶。”姚晟銘沉聲呻吟。
“砰。”蕭墨寒擡腳,将姚晟銘踢飛,掏出手帕擦拭着手指,說:“看來這條路,你已經選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你們兩個,怎麽同時中毒了?”姚勝霸有點承受不住打擊,跌坐在一邊。
“顧焱之前找我談事,被我拒絕,現在我和容容同時中毒,顧初妍,你身爲顧焱的女兒,是不是該說點什麽?”姚晟銘爬站起來,痛苦問道。
顧初妍聽着,覺得可笑,扶起姚容,朝着外面走去。
“容容,不洞房,你會死的。”姚晟銘追在身後,喊道。
可惜,她們上車,姚晟銘像瘋了一樣,沖上前,欲要将顧初妍推開,被蕭墨寒轉身,将他摔在地上。
“砰”姚晟銘摔在地上,蕭墨寒移步到他面前。
“身爲男人,就該堂堂正正,而不是用卑鄙手段在女人身上動手腳,這件事,我決不會這樣算了。”蕭墨寒冷聲說道,轉身開着車離去。
顧初妍看着姚容痛苦,她實在不忍,擡手将她打暈過去。
“夫人,越來越暴力了。”蕭墨寒看着車後鏡,沉聲一笑,調侃說道。
顧初妍檢查姚容手臂,有些擔心問:“墨寒,現在怎麽辦?這毒能解嗎?”
“你覺得呢?”蕭墨寒不答,反問。
她擡頭,看着男人傲嬌的臉,她低沉的心情突然開朗,說:“你是故意說的?”
看蕭墨寒不作聲,顧初妍這才反應過來,說:“你在試探姚晟銘?”
蕭墨寒沉聲一笑,不作聲,開着車去一幢公寓,将姚容安頓好。
“在想什麽?”蕭墨寒接完電話,看到顧初妍獨自站窗前,不知想什麽,有些失神,蕭墨寒上前,從身後抱緊她。
被男人抱緊,她微回頭,說:“墨寒,發生這麽多事,全部繞着那塊地,還有顧家,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今天顧妙婷被炸,無屍骨,很不正常。”
蕭墨寒伸手,緊握着她的小手,說:“要沉住氣。”
“嗯。”顧初妍應聲,有人前來敲門,蕭墨寒走出去,管家站在外面,恭敬說:“少爺,老爺狀況不太好。”
“問水怎麽說?”蕭墨寒聽着,指尖不自覺握緊,問道。
兩人在門外,談了幾分鍾,蕭墨寒折回來,對顧初妍說:“半個小時後,問水會回來一趟,我回去一趟,很快回來。”
“好。”顧初妍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