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地下宮,全部被火燒,幾分鍾後炸平。
幾輛黑色奔馳,嚣張的奔馳離去。
總統别墅,安靜得連風吹過聲音都聽到,總統氣急。
“主子,我們的人,全部死了,那些财物,也被炸毀,你…父親,死了。”這時,有人回來彙報。
有人擡着具屍體進來,擺在那裏。
頭破血流,面目全非,身上還有許多腳印,顯然被人踩着越過的。
“父親,快找醫生。”總統先生冷聲說道,他欲要爬起,但胸前肋骨折斷,根本就動彈不得。
“主子,節哀。”手下說道。
總統跌在床上,胸前悶得慌,氣急之下,一口悶血噴出來。
“噗。”鮮血染紅了被褥,總統先生的手,用力抓着被子,閉上眼睛,說:“你們下去。”
“是。”所有人退下去,他卻咬着牙根,眼開看着天花闆。
“蕭墨寒,蕭墨寒。”總統咬着牙根,用力拍打着床,話幾乎從牙縫裏迸出來,他的眼底,像一把烈火,要把世界全部毀了。
顧宅
警察接到報警,趕來看到顧焱受傷,摔在地上,顧宅一片狼藉。
“顧市,您家是被劫了嗎?要不要立案?”有警察上前,關心問道。
顧焱被扶起,屁股生疼,他努力站直身體,說:“這是小事,不必鬧大,這件事你們務必保密。”
“顧市放心,我們會的。”警察聽着,也不敢張揚。
警察離去後,顧焱看着那些保镖,他吼道:“滾,全部給我滾。”
他跌坐在沙發上,氣得把茶幾的東西全部掃落,不敢相信的說:“顧初妍,居然連幾個保镖都能放倒,她居然…”
想到她陰冷的杏眸,那諷刺與恨。
“她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兒?”顧焱陷進猜疑中,看着手臂上的鮮血,他突然想到更可怕的。
“如果總統知道我沒取到她的血,那我的位置,是否不保?”顧焱吓一跳,他爬到一邊,撿起針筒。
猶豫幾秒,朝自己手臂上戳去,抽一筒血出來。
“不管了,賭一把。”顧焱沉聲說道,他将血樣裝好,換身衣服,開着車離開顧宅。
黑暗處,一道身影走出來。
“少爺,顧市和總統關系匪淺,我們還要繼續住在顧宅嗎?萬一被他發現,那會壞了大事的。”阿福有些擔心,跟在顧承東身後說。
顧承東擡着長腿,走到大廳,将燈打開,說:“怕什麽?他是個貪婪的人,給點甜頭,就能給你當狗。”
“他把連珍珍放在總統身邊,恐怕兩人都想取得連家信任,你讓人去盯着連家。”顧承東手插在褲兜,身影挺拔,潇灑自如。
“是。”阿福應聲,跟在他身後,有些忐忑問:“少爺,夫人的死因,會不會和他們有關系?”
顧承東聽着,腳重重踩在地上,身體僵硬,臉微沉,說:“不管和誰有關,都必須查,不擇手段,也一定要查出來。”
“明白。”阿福應聲,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