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你的曾外孫,萬一被問水拐了,你說如何是好?”蕭墨寒沉聲說道。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離開房間時,已是清晨。
雨已停,屋檐下,不斷滴着水珠,風吹過,樹葉上的水,甩在空中,燈的餘光照射得,晶瑩剔透,令人無盡遐想。
蕭墨寒邁着大步,朝着閣樓走去,這裏黑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隐約看到有道身影,坐在那,頹廢的抽着悶煙,蕭墨寒大步上前
韓長青坐在地上,左腿微曲,手搭在那,抽着香煙,突然嘴邊的煙被奪走,蕭墨寒往那一靠,抽了一口香煙,吐着悶圈。
“爺?爺。”韓長青默默擡頭,映進眼睑,是蕭墨寒無懈可擊的俊臉。
韓長青跳起來,有些慌亂,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聽說你把姓黑的打了?”蕭墨寒低聲問道。
“有點控制不住。”韓長青低頭,說一句後,看到蕭墨寒起身,準備下去,他愣在原地,不敢跟上。
“走。”蕭墨寒沒聽到他跟上,轉身看着韓長青說:“問水做東,不準備宰他一頓?”
韓長青愣幾秒,嘴唇動了動,說:“爺,您不生氣了?”
蕭墨寒聽着,沉聲一笑,雙手負在身後,說:“我何時生過你的氣?”
看着他大步離去,韓長青激動得臉側通紅,他擡腳踩熄香煙,追上去說:“爺,等等我。”
晉城,總統别墅。
總統受傷,被送回别墅,他陰鸷的黑眸,迸出嗜血的寒意。
“總統先生,外面有個女人說要見你。”有保镖低聲彙報。
總統躺在床上,黑眸微眯,冷視着他說:“從今日開始,除了政務外,我誰都不見。”
那保镖站在那裏,有些猶豫,補一句說:“她說有重要事要跟您說,說您一定會感興趣的。”
幾分種後,一道曼妙的身影,走進總統的房間。
不知說了什麽,半個小時,她急急離去。
“咳咳。”總統在床上,激動不斷咳嗽,嘴角的笑意非常狠,他說:“蕭墨寒,我不殺你,但我要毀了你。”
“鈴”總統的手機響起,他吃力抓起手機,說:“什麽事?”
電話那端急急說:“主子,不好了,我們的地下城,被發現了,現在所有人都危險,求支援。”
“砰”一聲響,電話那端,傳來慘叫,電話掉落在地上。
有道黑影,大步上前,看着地上的手機,冷笑一聲,撿起電話說:“這是我家主子,送給你的一份大禮。”
“你,你主子是蕭墨寒?”總統有種不祥的預感,他聲音結巴問道。
可惜對方不屑回他的話,将手機摔在地上,擡腳踩上去,手機被踩爛,他轉身說:“把這裏炸平。”
有個黑影沖過來,說:“我黑家,曆代…”
可惜他的話還沒說完,這個男人扭頭,冷視着他,擡腳踢過去,那人被踢飛,身體還沒落地時,被一個石頭砸落,整個頭顱被砸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