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峰一轉,挑眉說:“聽說姚總你丢了個大項目,現在公司股票直跌,你是否應該把精力放在工作上,而不是來多管閑事?”
姚晟銘聽着,他背脊徒然竄起一陣寒意,看着卓跞一眼。
他緊緊握着拳,冷聲說:“我姚家的事,也由不得你管。”
“姚容的事,我管定了。”卓跞沉聲說着,挑了挑俊眉,聲明沉得可怕,厲聲問:“之前她受傷,到底是誰害的,這算賬,我似乎還沒和你算。”
姚晟銘聽着,趕緊掩飾。
“我不想與你這種人再交談,但姚容的事,不僅是你一人的!既然要算賬,有空再陪你慢慢玩,我現在需要去公司一趟。”姚晟銘轉身拿起外套,越過卓跞時,用肩膀撞他一下。
姚晟銘走得急,大廳内,因剛才争吵的事,氣氛變得尴尬。
“伯父,伯母,我是卓跞,我誠心與姚容交往,并且以結婚爲目,對她負責到底。雖不知姚家出什麽事,但不管她做了什麽,我都會一力替她承擔。”
剛才在車内,他隐約聽到争吵,卓跞不得不露面。
“卓跞,别說了。”姚容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
姚勝霸和柳亦蓮聽着,面面相觑,想說破,但看着卓跞望姚容的眼神,兩人都不忍心。
“年輕人的事,自己看着辦吧。”姚勝霸說着,拿起公事包往外走。
柳亦蓮看着卓跞,是贊賞有加。
“坐,坐。”她請着卓跞坐下,端茶倒水,問着他的情況。
姚容轉身,上樓靠在一邊,看着樓下情況,她伸手摸着額頭,低聲說:“怎麽辦?越來越說不清了。”
卓跞與柳亦蓮聊完,他上樓敲着她的門,說:“容容,我有事先走了。”
“這是我家的鑰匙。”他說道,彎下腰,将鑰匙從門底下丢進去,邁着大步,離開了姚家。
柳亦蓮上樓,推門進去,看到她站在窗前,看着卓跞開車離去。
“是個好男人,可惜不過沒關系!你爸爸說了,你們既然沒洞房,那婚事就不算數,如果出什麽事,他幫你擋着。”
“或許,你可以試着了解卓跞,看看他是不是适合的人。”
姚容聽着,心裏一陣酸,轉身抱着她,說:“媽,我是不是很沒用?連累了家裏,還害得卓跞被污蔑,我難受“
“難受什麽?愛情總經曆經坎坷,才能看到原本的模樣。你看看初妍,不是過得很好嗎?”
柳亦蓮将鑰匙撿起,遞給她說:“他這是真要娶你回家。”
一個男人,願意把鑰匙交托給女人,不用太多甜言蜜語,這個舉動,就能證明一切。
卓跞,開着車離去。
他的車停在路邊,看着醫院一眼,拿手機打電話:“問水,在家嗎?”
問水躺在搖椅上,看着寂寞男人,深夜必備,正精彩,被打斷,他一陣惱火,說:“本少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