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妙婷坐在那,翹着腿坐在那,看到門被關上。
她放下水杯,端着架子問:“你有沒做過很高難度的手術?”
“手術?像我們是專業人士,什麽手術沒見過,小姐您盡管說。”醫生說道,走向她,示意她直說。
顧妙婷聽着,她說:“切除男人象征,會嗎?”
“啪”醫生手上文件,從手上掉落。
他上下打量着顧妙婷,推了推眼鏡,問:“請問您的真實性别是?男,或女?”
看着長得漂亮,身材挺好,難道是泰國運來的人妖?醫生下意識,後退半步。
“啪。”顧妙婷拿着水杯,用力摔在桌上,生氣站起,說:“你這是在污蔑我,醫生,請您尊重病人,否則,我分分鍾能讓你的診所消失“
醫生聽着,咽了下口水,感覺她應該可以去看精神科了。
“男人象征,确實可以切除,泰國的人妖,都是小時候做過性整容手術,最後變成女性的,這種手術,在現在科技來說,是小手術。”
顧妙婷聽着,她說:“行,你現在給我動手術。”
醫生與顧妙婷,去了手術室。
她躺下,裙子掀起,醫生看着,後退幾步,指着說:“你,這根是假的。”
“廢話,所以,讓你把這個拿掉“顧妙婷有些生氣,但不敢去正規醫院
這種小診所,不需要真實身份,做完手術,她就能離開了。
就是,貴了點。
“我看看。”醫生咽了咽口水。
看着她的臉,再看身下,簡直毀了三觀。
做了醫生這麽多年,第一次見女人身下,被縫了個假東西,而且還挺逼真的,隻是與她的身體,明顯不協調。
他上前,拿放大鏡看了看。
“怎麽樣?趕緊摘掉。”顧妙婷說道。
醫生低頭細看,誰知她說話用力,一滴大姨媽血,射出來,噴到醫生的眼鏡上。
鮮血順着眼鏡的玻璃,滑落,滴到他的胡子上。
“”醫生伸手,擦拭一下,說:“怎麽有血?”
顧妙婷看着這一幕,回想總統身上也被她大姨媽濺到,内心不由得痛快幾分。
“這個,能不能手術?一句話。”顧妙婷有點不耐煩了
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她想到之前清宮術,還有流産,補了膜,各種不堪回憶,她隻想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你這針線,是特别縫法,與皮肉連在一起,剛上過針,如果強行拆掉,你的皮肉有可能會爛掉。”
醫生推了推眼鏡,伸手摸了摸,繼續說:“再說,身下是女人私秘地方,最嫩最薄最脆弱,如果爛的話,我怕你要切除掉子宮。”
“爲此,我不敢動手,如果你想拆除,得需要七七四十九天,等你的縫痕徹底痊愈後,再拆線“
顧妙婷聽着七七四十九天,感覺一群從眼前奔騰而過
“是針線上有問題?”顧妙婷問道。
“确實,這種針線,不是普通的,所以一般人得不到,請問那位醫生的聯系方式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