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順着他的視線望去,看到顧妙婷上了一輛豪華的車輛,那輛車,卻是
“少爺,她抹黑小姐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嗎?”阿福問道。
顧承東端着紅酒,搖晃着,睨視着酒液,說:“自然會有來收拾她,我倒要看看,蕭墨寒到底有多在乎她。”
如果敢對顧初妍不好,他有一百種辦法,能讓蕭墨寒生不如死。
“是。”阿福聽着,默默退了出去。
顧承東獨自靠在陽台上,聽到腳步聲,他笑意更深。
“兒子,爸有點事找你幫忙。”顧焱拿着瓶酒走進來,對着顧承東說道。
顧承東笑意更深,淡聲說:“還是叫我顧承東吧。”
兒子?顧承東輕搖頭,這兩個字太剌耳。如同他怎麽對待顧初妍一樣,同樣是親生骨肉,卻被逼到絕路。
這筆賬,他記下了。
“承東。”
顧承東轉身,冷聲說:“請叫我顧承東。”
顧焱有些難堪,他被吼道,連自尊都沒有了。
“你給我的計策,很成功,所以,我想知道你後面的計劃,我能不能參與?”顧焱的野心,不止這些。
如果讓他拿點東西,就收手,他豈會甘心?
這些年來,他飽受懷疑與折磨,難得爬到這個位置,好不容易嘗到甜頭,自然想要再抓一把。
“知道你這個位置怎麽上來的嗎?”顧承東不回答,隻是反問。
顧焱聽着,他愣一下,說:“肯定是我能力強,被人民認可,才被提拔上來的。當初,我沒有找關系,也沒有花錢,直接升上來的。”
“愚蠢。”顧承東沉聲說道,一口将紅酒飲盡。
他重重将酒杯放在桌上,冷視着顧焱,說:“連這個問題都搞不清楚,顧市,我看你這個官,不當也罷。”
顧承東沉聲說道,轉身越過顧焱,朝房間内走去。
“喂,你怎麽說話的?我好歹是你的爸爸。”顧焱聽着,難堪轉身,看着他的身影,喃喃說道。
可惜,這句話他不敢大聲說,怕得罪了顧承東。
如今顧家,他完全說不上話,還被顧承東數落着,非常不爽,但顧承東給他指條路,如今的他,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豪華的車輛,行駛在路上。
“總統先生。”顧妙婷坐在車内,見他不作聲,她打破這個沉默。
總統擡頭,冷視着她,伸手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拉到懷裏,說:“我警告過你,别打顧初妍的主意,你居然不聽?”
聽到他替顧初妍說話,顧妙婷愣了幾秒。
“你,替她說話?”顧妙婷瞪大眼睛,掙紮着,被他掐得更緊。
總統用力提起她,将她的頭朝車窗上撞去,扯着她的長發,說:“是不是讓你死,才能收手?”
“啊。”顧妙婷被撞擊着,她痛苦差點暈過去。
身下傳來疼痛,如今頭被撞淤青
總統将她甩在一邊,拿着香煙點燃,抽了一口
“我好歹被你睡過,是你的女人!憑什麽你關心她,比關心我還多?“顧妙婷内心不平衡,第一次敢對他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