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聽着,他邪惡挑眉,看着她激情時,粉嫩的小臉。
“剛才,我已經釋放着很多兒子,正在滿足夫人的需要。”蕭墨寒低聲說着,指尖往下
顧初妍聽着,她腦海一片空白。
兒子,就是男人的精子的意思嗎?
“墨寒,你怎麽能在那麽正經的時候,說流氓話?”顧初妍有點哭笑不得,卻被馬震得,她再次被
“啊。”她在尖叫中,與蕭墨寒再次融合在一起。
直到淩晨時分,蕭墨寒抱着她,跌在地毯上。
“初初,是震動舒服,還是”蕭墨寒翻身,摟着她在懷裏。
聽到他的話,顧初妍鑽在他懷裏,不敢擡頭。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腋下,伸手輕輕戳了戳,被蕭墨寒握着小手,低頭吻上她的嘴唇,壓她在身下。
“初初,你還很精神,是不是準備再來一次?”蕭墨寒正色問道。
顧初妍聽着,連忙縮回手,搖頭說:“墨寒,你應該聽說過,什麽叫你再不節制,小心”
蕭墨寒聽着,握着她的小手,往下
“能在夫人身下死去,爲夫做鬼也風流。”蕭墨寒說道。
她聽着,氣得摟着他,閉上眼睛,問道:“墨寒,之前問水被綁架的事,查清了嗎?是誰做的?”
“嗯,大概有眉目。”蕭墨寒低聲說道。
蕭墨寒正色盯着她,沉寂的黑眸,鎖着她的小臉。
“初初,爆炸時,空氣中有藥,能與問水的藥相克,傷口才會發炎。而你的血多次能化解我身上的東西,知道這意味什麽嗎?”
蕭墨寒有些擔心,本不想與她談這些,但又覺得,該提醒她。
“意味着什麽?”顧初妍問道。
他換個姿勢,讓她舒服貼在懷裏,指尖挑着她秀發,目光深長說:“一旦被知道你的血對我有用,你會比問水更危險。”
“蕭家,樹大招風不假,曆代以來,蕭家從未平靜過,這些人的野心,随着時間越長,慢慢呈現出來了。”蕭墨寒說道。
她安靜聽着,不作聲。
“所以,不管任何時候,任何人,都不能讓他們知道,也不能讓他們拿到你的血樣,包括姚容也不行。”蕭墨寒的聲音沙啞,擔心的看着她。
“嗯,知道。”顧初妍應聲。
她的指尖,在他胸前畫着圈圈。
突然想到什麽,她爬起來,抓着被蕭墨寒撕破的半透明衣服,将兩朵菊花摘下,貼在他的胸前。
“墨寒,不許動,你說過每個姿勢,都拍一次,我決定當你的攝影師。”顧初妍說道,伸手抓過他手機,對着他拍了幾張。
蕭墨寒雙手枕在腦後,看着她笑容滿面的模樣,他從容而淡定。
“怎麽樣?”顧初妍拿着手機,遞給他問道。
男人的指尖,伸過來,落在她的身上。
“确實很好。”男人說道,大掌握向
顧初妍低頭,紅着臉拍開他的手,說:“我不是說這個。”
她捂着胸口,手機掉落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