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聽着,許久才回神。
“老奴是按少爺所說的藥,按時給三少服下,傷口上的粉沫,也是從藥房拿的,不會有錯啊。”管家聽着,也吓壞了。
問水将蕭墨寒的外套取下來,看着男人強壯的背。
背上的傷,有些雪肉模糊。
那些傷按理來說,會痊愈,但是如今卻沒有,反而被感染。
這麽大面積的傷,一旦感染,會要人命的。
“怎麽會這樣?之前還好好的。”管家看着,愣了,看着問水說:“少爺,老奴用的藥,就是這些。”
他說着跑去将藥瓶取來,給問水看看。
問水檢查着藥瓶,還有别的藥,都沒有問題。
“那個四合院有問題,我讓人去查過。”蕭墨寒聽着他們讨論,轉身走到窗前,将窗推開,說:“等下阿青回來,你再拿那些東西檢查檢查。”
“我懷疑那裏的東西,與你的藥相克,對方很了解你的習慣。”蕭墨寒說道。
問水聽着,後退半步。
“本少怎麽沒想到這個?既然本少能親自去試探對方,那麽他們也可以反對我們動手。”問水說道。
是他太大意,完全沒料到這種結果。
“這個,你看看。”蕭墨寒說着,将資料遞給問水,便走回書房,繼續忙着工作。
他身體有些燙,顯然是傷口被感染後,引發的症狀。
“嘶。”他輕聲呻吟着,甩了甩頭。
抓着筆的時候,手一抖,筆從他手上掉落。
聽到書動靜,韓長青正好回來,推門進去,見狀大喊着:“爺,爺。”
别墅,總統書房
處理完政務,已經是中午,總統換了藥後,獨自靠在椅上,閉目養神。
“鈴。”書房的電話響起,驚醒了正在打盹的他。
總統伸手,接過電話。
“什麽?黑家古堡被炸了?就連地下室,都被毀,所以無處可去?所有保镖都傷了?”他聽着跳起來。
他這一跳,扯到屁股上的傷。
傷口被扯裂,他痛得呻吟,手撐在桌前,咬緊牙根,聽完那邊的話,他氣得摔電話。
“炸了古堡,這是準備滅黑家的節奏?到底是誰做的?是蕭墨寒,還是?”總統喃聲說道。
他剛猛站起來時,椅子摔下,他卻不知道。
“啪。”他用力一揮,桌上的碗筷,全部摔在地上,筷子掉落在椅側,豎起來。
總統擡眸,看着窗外的陽光。
書房的門被推開,保镖走進來,對他說:“回總統,總統夫人身下全是血,不知是否流産,而且她已扛不住,這些犬太厲害了,再搞下去要沒命了“
聽到“總統夫人“四個字,總統激動擡頭,冷冽的黑眸落在他的身上
“誰說他是總統夫人?找醫生看看,肚子上的那塊肉,必須拿掉“總統吩咐着,畢竟,像這種事情,他是不允許發生的
連珍珍私生活太亂,不管她懷上的是誰的孩子,都決不能留。
否則,萬一真是他的孩子,從她身上生下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