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象在做夢,怎麽都叫不醒,蕭墨寒看着她神态,回想她突然恢複,清醒,又失蹤,越來越蹊跷。
蕭墨寒将她擁在懷裏,低頭吻着她的額頭:“初初,我是墨寒,我一直陪在你身邊,快點醒來。”
半個小時後,手機響起。
“失蹤了?”蕭墨寒接過電話,俊眉微皺,低聲說:“手機在哪找到的?”
韓長青站在河邊,拿着滲水的手機,說:“車被撞扁掉河裏,手機在車上。”
“派出所有人找。”蕭墨寒說道。
“是。”韓長青應聲,挂了電話。
蕭墨寒低頭,看着顧初妍,他低頭吻着她額頭,轉身拿手機,打電話去,說:“查查是誰敢對問水動手。”
難道是總統?他現在暫時不敢動問水。
那麽,會是誰呢?
黃昏的斜陽,灑在陽台上,顧初妍睡了足足六個小時,晚上七點時,她動了動,吓得縮成一團。
“啊。”她失聲叫着,蕭墨寒轉身回房,看在眼裏到她縮成一團,眼神恐懼的模樣。
他大步上前,将她抱在懷裏。
“初初,是我。”蕭墨寒說道。
顧初妍身體在哆嗦,許久後,才平複,她伸手抱着他的腰,說:“墨寒,我做噩夢了,好可怕。”
夢見蕭墨寒死了,死得好慘。
在那個若大的宮殿,她親眼看到,想救他,卻沒辦法靠前。
說是夢,卻很真實,如今清醒,還感覺到胸口很疼,很疼。
“夢見什麽了?”蕭墨寒拿過手帕,擦拭着她額頭的冷汗,低聲問道。
顧初妍搖頭,不敢告訴他,她笑了笑,說:“沒什麽,咦,天都黑了?我的冷面呢?”
蕭墨寒看着她轉移話題,泛白的小臉,勉強擠出笑意的模樣,他雙眸變得深沉許多。
“給你放冰箱,我現在去取。”蕭墨寒說道,起身打開門朝一樓走去。
她起身去洗個澡,聽到蕭墨寒的手機響起,她走過去,接過電話,聽到韓長青說話,她愣一下。
“爺,爺?”韓長青焦急叫着,聽不到回應。
“等下,他在樓下,我找他。”顧初妍說着,急急朝外走,蕭墨寒正好打開門,她撞上前。
爲了避開她,蕭墨寒轉身,面全部灑在身上。
“墨寒,你怎麽樣了?電話。”顧初妍吓壞了,伸手拉過他,卻抓到一手面條,手機也弄髒了。
顧初妍尴尬看着手上的面條,從手上滑掉在下去,蕭墨寒拿過碗,接住,将手機按免提。
她蹲下身子,清理東西,小手被劃破。
“嘶。”她吃痛呻吟,蕭墨寒撇一眼,發現她的血,被血镯吸了
“我來“蕭墨寒接完電話,若有所思盯着血镯,不動聲色看她,隻見她看了看手,以爲是磨到,沒有太在意
顧初妍跟在他用身邊,問:“問水怎麽了?”
“初初,我可能要出去一趟。”蕭墨寒說道,他換身衣服,拿過大衣穿上,轉身看着她,淡漠的雙眸,卻浮起柔情,他說:“你在家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