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顧初妍看着那人,她伸手想摸,但睡意襲來,她沉進昏迷中。
那人握着她擡起的手腕,毫不猶豫将她拉起,抱着放在床上。
“查查是誰做的。”那人沉聲說道,聲音冰冷不帶絲毫感情,如同外面冰天雪地的寒意一樣。
“是。”那人低聲說道。
蕭墨寒回到晉城,已是下午。
聽到手下彙後,蕭墨寒剛下飛機,開着車狂飙上路,沉聲說:“務必在兩個小時内,找到她,查那些動手腳的到底是誰。”
“那些人該如何處治?”韓長青問道。
他踩着油門,加快速度,一個字:“殺。”
他蕭墨寒的女人,豈會被别人随意綁架?這明顯是設定好的陷阱。
綁架,原本就是犯法。
而他隻不過是替民除害,永絕後患。
“是。”韓長青聽着,打開車門下車,轉身去開着另外一輛車離去。
黃昏時分,蕭墨寒踢開那幢豪宅的門,士兵沖進去,卻在主卧,蕭墨寒看到顧初妍躺在床上,睡得正沉。
“初初。”蕭墨寒慌亂上前,看着顧初妍。
顧初妍躺在床上,聽到有人叫她,她動了動,許久後,才睜開眼,卻看到蕭墨寒的身影,她嘴唇動了動。
“墨寒,我哥呢?”她的聲音低細,頭腦卻清晰。
蕭墨寒轉身,看着外面,隻聽到人說:“回首長,宅内除了嫂子,沒有任何人。”
顧初妍掙紮着,蕭墨寒扶起她,問:“是顧承東?”
她伸手撫着額頭,有些失落說:“我進來時,隐約覺得看到我哥了,可能是我做夢了,最近總是夢見他。”
蕭墨寒心若有所思,卻沒有告訴她。
顧承東确實回來,人就在晉城,他雖極力抹去存在的痕迹,但蕭墨寒卻查到有些關心他的事,隻是覺得複雜,沒必要讓顧初妍知道。
否則,以她的單純,必定會傷心。
“好了,我們回家再說。”蕭墨寒說道,拿過鞋替她穿上。
“完了,我說出來給容容買吃的,都晚上了?”她說着,轉身看着窗外,夜色臨時,恐怕姚容都餓壞了。
蕭墨寒沉聲一笑,看着她有些吃醋說:“看來爲夫在夫人眼裏,地位不如他人。”
“哪有?”顧初妍聽着,着急了。
蕭墨寒蹲下,替她系上鞋帶,說:“我已派廚子到她家,恐怕她晚飯都吃完了。”
聽到這裏,顧初妍調皮撲上前,抱着他的脖頸。
“你最好了。”顧初妍說道。
蕭墨寒起身,背着她朝外走,大掌朝她臀上拍去:“嗯,現在才知道?”
“哪有哪有?我家墨寒是天下最好的男人,這麽好,這麽好。”她伸手比劃一下,趴在他的背上。
韓長青快步進來,看到這畫面,他低頭不敢看。
“爺,都辦妥了。”韓長青低聲說着。
那些人,蕭墨寒已經懲罰過了,沒料到他們膽大包天,還想來傷害顧初妍,現在他們已經無法再開口了。
“嗯。”蕭墨寒應聲,背着她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