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受傷,居然還能激烈運動。
看着她身上淤青痕迹,就可以斷定,是男人弄的。
護士不敢作聲,更不敢說是總統搞的,否則,她會不會分分鍾被滅口?
“啊,不要。”顧妙婷昏迷時,還在做噩夢。
感覺快要死了,又被救回來。
直到她醒來,已經是清醒,看到有人坐在床邊,笑看着她。
“媽?”顧妙婷睜開眼,看着連珍珍一臉是笑,坐在床邊,盛着湯,将她扶着半坐起,說:“你這孩子,總是不聽話,又受傷了吧?來喝點湯。”
顧妙婷有些恐懼看着連珍珍,特别是她溫柔的笑,怎麽都帶殺意?
“媽,你來做什麽?”顧妙婷有些害怕。
連珍珍伸手,摸着她的秀發,說:“我是你媽,不管你對我做過什麽,我都不會恨你。”
顧妙婷雖不信,但卻沒反駁。
“顧焱官複原職了,如果你要嫁給總統,就得依附他。如果被總統知道,你曾勾引過顧焱,想必他也不會再容你。”
“而今,我雖流産,但這件事除了你,無人知曉,隻要你替我保密,我定會助你上位。”
連珍珍聲音輕柔,像在跟她聊家長短,但實則在威脅。
“好。”顧妙婷沒考慮便答案。
病房内,兩個女人各懷鬼胎。
連珍珍走時,顧焱提着水果前來探望,推開房門走進來。
顧妙婷吃痛,身子有些髒,她強撐起身子,去浴室洗澡,避開腹部的傷口,輕輕擦拭着。
“妙婷。”顧焱輕聲叫着,隐約聽到流水聲。
顧妙婷聽到顧焱的聲音,她微愣,伸手往後,将浴室的門打開,留了條縫,她嘴角勾起冷冽的笑意。
“嘩啦啦”流水聲,不斷傳來,顧焱轉身走過去,沒料到門是半掩,他順着門縫望去,隻見顧妙婷站在那裏,清洗着身子。
女人嬌美的身子,輕柔而美好。
她的指尖,順着皮膚慢慢劃落。
每個舉動都誘人遐想,顧焱不斷咽着口水,他心跳得厲害。
“哎喲。”顧妙婷動了動,臀部有傷,身下疼痛,而腹部被水碰到,痛得她站不穩,也故意沒站穩。
她身子往前傾,顧焱見狀,推開門大步進去。
“寶貝。”顧焱沖上前,從身後扶着她的身子。
男人強有力的大掌,繞過她身子,正好覆在她x口處。
他的指尖,落在她的美背上,摸着問:“怎麽住院了?我沒有在家,你不懂好好照顧自己,讓我看着心疼。”
顧妙婷聽着,她伸手握着他的大掌,身子朝他懷裏撲去,委屈說:“我哪都疼,這裏,這裏,還有這裏。”
他握着她的手,摸着她身上的傷,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顧焱轉身,拿過件衣服披在她身上,說:“先把衣服穿上。”
她轉身,站在他面前,顧焱替她将衣服系着紐扣。
但卻盯着她白皙的皮膚,特别是那波濤洶湧的x口。
看着她呼吸時,不斷彈跳。
那顧焱伸手
想摸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