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跞抿着唇,擡腳步聲,接過蕭墨寒手上雨傘,收起跟在身後。
會所最高樓層,顧初妍找借口去拿酒,蕭墨寒和卓跞在包廂内談事。
“扣扣。”這時,門被敲開。
“什麽事?”
保镖走近,對蕭墨寒說着什麽,卓跞靠在沙發上,揉搓着太陽穴。
“他來了。”蕭墨寒擡眸,看着卓跞。
“我去會會?”卓跞欲要起身,隻見蕭墨寒緩站起,說:“還是我去。”
蕭墨寒轉身走出去,繞道出去,隻見偏僻的位置,一道高瘦身影站在那,臉色泛黃,憔悴不堪。
“三爺。”總統聽到腳步聲,他連忙叫一聲。
蕭墨寒微撇一眼,保镖退出去。
總統邁步上前,與蕭墨寒保持三步遙之距,恭敬躬腰,說:“三爺,您要救救黑某,黑某快要死了。”
“嗯?”蕭墨寒聽聞,擡頭掃他一眼。
蕭墨寒靠在那,雙手負在身後,将顫抖的手隐藏得極好。
“您看屬下的手,顫抖不停,看過無數醫生亦治不好!每隻手指都化濃了,之前被人逼泡了千年寒冰之水,導緻留下病根。”
他低聲說着,陰鸷的黑眸微閃,伸手将外套脫下,毛衣掀起,露出腹部。
“黑某被下藥,已剖腹一次!昨夜,黑某還”
總統低聲說着,态度恭敬且卑微,在蕭墨寒面前,連腰杆都不敢挺直,眼神都不敢正視,像會觸犯到神聖之物一般。
“黑某還被整,整懷孕了,還生了條蛇。”總統說着快哭了,他走上前,雙膝撲通一聲,直接跪在蕭墨寒的面前。
他跪着挪上前,伸手想抱着蕭墨寒的大腿。
“砰”暗處,一道身影沖過來,擡腳朝總統掃過來,将他踢飛,摔在一側。
“離少爺遠點。”蕭然厲聲說道,閃身躲到暗處。
總統撞在那,臉貼在玻璃上,歪了!他用力拔幾下,才把臉拔下來。
“三爺,救您一定要救救屬下!黑家人的命,都是您的,從來不敢妄想,隻想爲蕭家人做事!”他說着一把鼻涕一把淚。
蕭墨寒轉身,欲要走。
“三爺,三爺。”總統見狀,跪着爬過來。
他欲要伸手抱着蕭墨寒,誰知顧初妍身影出來。
“墨寒。”她興奮不已,抱着蕭墨寒的脖子,轉身高跟鞋朝高跟臉上踢去,最後踩在總統的手背上。
“人家好想你啊。”顧初妍說道,在總統欲要說話時,她擡腳往後移。
“嘔。”總統張嘴,顧初妍的腳後退,高跟鞋尖朝他嘴裏戳去。
總統嘴巴張得老大,瞪眼看着她的,鞋尖戳進他喉嚨。
“咦,我的鞋怎麽掉了?”顧初妍驚訝轉身。
隻見總統跪在地上,她的鞋插在他的嘴裏,鞋背貼在他的臉上。
“啊,總統先生,您喜歡吃鞋嗎?”顧初妍失聲叫着,她光着腳跑上前,欣賞着他一眼,說:“您口味還真重,要不這隻也送給您?”
總統老臉挂不住,他伸手将鞋扯下來,趕緊站起身,恢複着往日溫文儒雅和藹的模樣。
“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