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妍聽着,才反應過來,這會所是卓跞的,後來他送給她,現已是她名下産業了。
“爺。”韓長青靠近,低聲對着蕭墨寒說什麽。
蕭墨寒微轉頭,看了看身後一眼,說:“去吧。”
“喂,韓長青,你去哪?”問水見狀,對着韓長青的背影喊道。
韓長青站住身子,轉頭問:“蕭家軍那家夥找我喝酒,要不要來?”
問水聽着,當沒聽到,轉身跟着他們身影朝樓下走去,卓跞替她介紹着會所内的一切,蕭墨寒則跟在她身邊,時不時插一兩句。
昨天,夜裏
總統将所有行程,都推掉後,外出一趟。
此時,他渾身是傷,行動不方便,隻能坐在房車内。
聽完手下彙報,他将東西重重摔在地上,怒吼:“你是說,那隻不見了?”
“确實不見了。”手下說道。
總統臉陰狠無比,他緊緊抓着扶手,伸手掏着雪茄點燃,狠抽一口,冷聲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總統半晌後,才接着電話。
“找,繼續找!不擇手段一定要找到。”總統厲聲吼道,說完後不斷咳嗽幾下,雪茄掉在腿上,将褲管燒出個洞。
保镖見狀,伸手将雪茄撿起放到一邊。
總統挂完電話,伸手揉搓着太陽穴:“顧初妍被綁後,一切都不順,就連它都消失了?”
他低聲喃喃,擡頭看着車窗外,黑漆的夜,伸手不見五指,令人很難琢磨。
“控制了這麽多年,說不見就不見。”他低聲說道。
這個問題困惑他,第一次有問題,是他解決不了的。
“去查查,顧初妍是不是進去過。”總統沉聲說道。
保镖聽着,抿嘴沉默幾秒,才恭敬回答:“回總統,之前您下令,把那裏炸平,怕蕭墨寒找到線索,所以無法查起了。”
炸得太突然,如今才要查,已經不可能了。
“啪。”總統的手,重重拍在桌上,他伸手掐着保镖,直到保镖差點喘不上氣時,才重重把他給摔開。
保镖慌亂,連忙坐直身子。
車内很安靜,總統想了許久,才拿着手機,打一通電話。
想到蕭墨寒與顧初妍,他抿嘴說:“她,真的有這個能耐嗎?”
“既然她這麽有能耐,爲什麽至今,蕭家的人也沒有露面?”他百思不得其解,蕭家人似乎對顧初妍并不重視。
想到這裏,他頭痛不已,伸手抓着藥服下。
“回去。”他沉聲說道,司機應聲,開着車朝着市區而去。
一路上,總統聯系了無數的人,最後都沒結果。
亦是如此,他對顧初妍産生更濃郁的興趣,既然這樣,他就得到她!想到上次,沒能得手,她那嚣張,倔強的模樣,确實很有魅力。
“派出所有的人,不管用什麽方式,一定要找到顧初妍,将她帶到我身邊。”總統下令下去。
他絕不能讓蕭墨寒先找到她,更想不到,她在他的地盤,居然也能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