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傷,是燒傷的嗎?”她看着他寬厚的背上,那些傷好象是新傷。
上面大面積被燒傷,雖有上藥,但
姚容回想今日,他在打鬥時,明顯扯到了傷口,再加上中槍,又淋了雨,所以,背後的傷複發了。
“你這個笨蛋,還強=奸犯?有你這樣的嗎?”姚容咬着嘴唇站起來。
她去翻找着藥膏,還有退燒藥,消炎藥,全部擺在面前。
替他重新上藥後,姚容坐在床邊,看着卓跞的身影,她百感交集,身子靠在一側,有種奇怪的感覺襲向她。
“我和你不認識,你幹嘛要救我,還傷成這樣?”姚容喃喃問道。
自問這麽多年,她不知還有人能對她這樣。
陌生人,明明就是陌生人!
“嘶。”卓跞低聲呻吟,顯然是發高燒所緻,非常不舒服,他動了動,渾身都疼,他嘴裏喃喃說:“小心。”
睡夢中,仿佛還在打鬥中,血腥的場面從沒停止。
姚容剛才盹,聽到他的聲音,她睜開眼,摸着他的額頭,她站起來,拿退燒貼給他貼上。
卓跞感覺有人靠近,他伸手扣着她的手腕,猛坐起身。
“誰?”他沉聲說道,睜開眼看着她。
看清姚容的模樣,他身體重重跌在床上,繼續陷進昏迷中。
姚容看着被他扣過的手腕,突然對卓跞産生好奇心,到底是怎麽樣的男人,才會在昏迷中,依然保持着清醒的狀态。
姚氏集團
晚上八點半,姚晟銘從國際大酒店開完會回來,拿着合同朝辦公室走去。
秘書正在加班,看到他回來,連忙泡了杯咖啡端給她。
“姚總,上午姚小姐有來找您,好象有急事。”秘書說道。
姚晟銘猛轉身,手緊緊抓着外套,沉聲問:“她有說什麽事嗎?”
“這倒沒有,看樣子确實很急。”秘書說道。
姚晟銘将合同丢進抽屜鎖上,轉身撞到秘書,咖啡潑在身上,也渾然不覺得疼,他拿着手機打她的電話。
卻發現他的手機居然沒電了,他拿着座機打着她的電話。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他急急往外走,拳頭緊握着。
“容容,怎麽了?”他沉聲說道。
這時,他的助理回來,遇到他時說:“少爺,今日小姐有來找過您,事後我去找過她,卻發現一直聯系不上。”
姚晟銘聽着,伸手奪過助理的手機。
“借給我。”他說道,拿着手機繼續打,開着奔馳朝着姚容住所而去。
過程中,他打着顧初妍的手機,卻是蕭墨寒接的。
“她睡了,姚容沒在。”蕭墨寒将她手機拿走,對姚晟銘說道。
“好。”姚晟銘說着,才挂了電話。
姚容從小到大,就算遇到天大麻煩,也不會主動找他。今日難得她主動找他,該死的居然在開會時手機沒電,錯過了時機。
“容窮人,不管遇到任何事,一定要等等我。”姚晟銘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