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不作聲,騰出一隻手,緊握着她的小手!
“他要不是有事找我,也不會被人打,就不會受傷成這樣。”顧初妍有些自責,都怪她太大意。
她不該回來,她就該在醫院陪着他。
“初初。”蕭墨寒聽到她難受的話語,他握緊她小手,說道:“專醫已經趕過去了,相信他不會有事的。”
“他這麽疼你,知道你難過,他會不高興的。”蕭墨寒說道。
顧初妍聽着,她仰起頭,不斷眨着眼睛。
“對,你說得對。”顧初妍說着,她咬着嘴唇,不讓自己難過。
總覺得自己非常堅強,但遇到事時,她才發現原來這些都是僞裝的,她其實還是很脆弱。
醫院,車子剛停。
顧初妍推開車門,朝着裏面跑去,蕭墨寒跟在身後,來到病房外面。
“醫生,阿福怎麽樣了?”
韓長青聽到她的聲音,他轉身走過來,說道:“嫂子,醫生正在給他做清血手術。”
蕭墨寒看他一眼,轉身韓長青跟上,卻被顧初妍拉着。
“有什麽話,不能讓我知道的?”顧初妍說着。
韓長青嘴唇動了動,隻見蕭墨寒沉默幾秒,對他點了點頭。
“嫂子,事發突然,對手很強,在門外的保镖被打暈,甚至還沒清醒,阿福的傷口,我們檢查過,是注射了藥物,才導緻了腦出血,性命堪憂。”韓長青簡潔說道。
聽到這裏,顧初妍反而冷靜了。
“原來是有人對他下手。”顧初妍突然低頭,笑出聲。
她的身體在哆嗦,指尖都在顫抖,誰會跟一個50多歲的老頭子過不去?阿福沒權沒錢沒勢,卻被人陷害,除了他們,還有誰?
“知道了。”顧初妍說着。
她必須冷靜,理智,不能沖動鑽進别人的圈套裏。她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一定會的。
看到她突然冷靜下來,蕭墨寒對阿韓長青說了幾句,韓長青才離開。
他扶着她到一邊坐下,顧初妍反握着他的手:“墨寒,是不是隻要有錢,有勢,就能爲所欲爲,就可以把别人踩在腳底,對不對?”
以前,她不覺得權力有多重要,最近越發覺得,沒錢沒權沒勢,你就是隻螞蟻,任由别人宰割。
“你,有我。”蕭墨寒說道。
顧初妍靠在他的肩膀上,目光卻盯着手術室。
手術曆經5個小時,阿福還沒脫離危險,需要留院觀察,蕭墨寒調來十位士兵,寸步不離守在外面。
“先去吃飯。”蕭墨寒說道。
“嗯。”顧初妍應聲,跟着他朝外走,卻有些心不在焉。
蕭墨寒開着車,準備去“第一樓”,路上韓長青的車停在一側,蕭墨寒停車,對她說:“我過去一會,你在車上等我。”
“好。”顧初妍應聲,她伸手揉搓着太陽穴。
她突然撇到一道身影,顧初妍瞪大杏眸,激動得無法形象,小手緊緊抓着扶手。
顧初妍推開車門,朝着前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