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别調皮。”蕭墨寒沉聲說道。
韓長青聽聞,他低頭像做錯事的孩子似的,低聲說:“爺,阿青就好奇,這刀是什麽牌子,總統這麽喜歡捅,阿青想送他幾刀。”
總統黑着臉,伸手捂着心窩的傷,臉色越發蒼白。
奢華的車内,蕭墨寒坐在那,指尖輕輕敲了敲扶手,睨視着總統泛白的臉。
“别給我丢人。”蕭墨寒沉聲說道。
韓長青聽着,伸手将總統抓着提起來。
但他忽略了總統受傷的事實,用力一抓,他的手臂脫臼了,韓長青疑惑看着他,說:“抱歉,我力氣大了一點,居然脫臼了?我幫你裝上。”
他說道,伸手扣着總統的手臂,用力往上捅。
“啊。”總統隻聽到手臂響聲,脫臼的手臂,活生生被韓長青裝了回去,但他的腿總統身體在哆嗦,強忍着痛意。
“阿青,該走了。”蕭墨寒說道。
“是,爺!阿青馬上就走。”韓長青說道,轉身将車門關上,跳上駕駛位,開着車揚長而去。
保镖們見狀,想總上前。
“都給我滾回來。”總統厲聲說道。
他伸手捂着發疼的肩膀,保镖見狀,退回來扶着他。
總統掃那位被他打死的保镖,沉聲說:“拖回去喂狗,以後誰敢私自行動,我定不會輕饒。”
今日給蕭墨寒抓到把柄,他以後的日子,越來越難了。
保镖們看着總統,都面面相觑。身爲總統,卻要在蕭墨寒面前自稱下人,這種傷自尊的事,恐怕不是人人都能承受得起的。
“把現場清理好。”總統說道。
保镖扶着他上車,他坐在車後座,腿難受得令他崩潰。
曾幾何時,他也有這麽狼狽的時刻?
韓長青開着車,揚長而去,雙手握着方向盤,低聲說:“爺,這貨越來越嚣張了。”
“嗯,你也很嚣張。”蕭墨寒低聲說道。
聽到他的話,韓長青摸了摸鼻子,低聲說:“爺,阿青是正經幹活,絕不會丢爺的臉面。”
蕭墨寒聽着,他擡頭看着韓長青。
“問水回來了。”
“吱。”韓長青開車正爽,聽到“問水回來了”,他猛踩着刹車,雙手緊握着方向盤,沉聲說:“爺,您怎麽讓他回來了?”
“你看。”蕭墨寒低聲說道。
韓長青有種不祥的預感,他微微擡頭,看着前面。
隻見一輛豔紅的跑車,正飛快沖過來,橫在他車的前面,車門打開,問水那騷=包身影出現。
問水邁着大步,健步如飛,走上前,打開副駕駛位的門,跳了上車。
“本少回去兩天,是不是想本少了?”
“”韓長青聽聞,他擡眸掃問水一眼:“給我下車。”
問水妖孽的臉,盡是笑意,幹淨白皙的指尖,輕摸着下巴,漂亮的眸打量着他“韓長青,你變了。”
“滾。”韓長青黑着臉,沉聲說道。
蕭墨寒見狀,将筆記本拿過來,繼續工作。
“問水,先回去。”
問水聽聞,他打開車門跳下車,一邊應:“我去找卓,一會問安閣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