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蕭墨寒像頭被喚醒的野獸,卻在極力控制着自己。
“唔。”蕭墨寒從她懷裏擡頭,看着她清澈的杏眸,眼神的擔心與心疼,撞擊着他的胸口。
“唔…嗯,寒哥哥。”她輕聲呻吟着,玉足輕輕蹬着,她伸手抓着他的肩膀。
明顯感覺到蕭墨寒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顧初妍的秀發,鋪在身後,大衣墊在她身下,她的指尖輕輕顫抖,仰頭看着男人俊美的側臉。
“寒哥哥…”她低聲在他的耳邊嬌=喘,喚着他的名字。
蕭墨寒低頭,大掌落在她的腰際,慢慢往下…
顧初妍的身體貼在他的身上,蕭墨寒大掌摟着她的身子,,嘴唇落在她的脖子上,緩緩往上。
“啊。”她吃痛蹙眉,小手摟着他的脖子,有些忐忑不安,兩具身體緊貼在一起,相互互暖。
寒風輕輕拂動,顧初妍身體哆嗦着,仿佛很冷,但是身體卻特别熱,好想在蕭墨寒的身上,尋找着她想要的溫暖。
那種屬于他的溫暖,是與衆不同的。
“墨寒。”她低聲叫着他的名字。
男人灼熱的溫度,傳過身體,不斷傳送到她的身體,替她趕走冷風的寒意。
顧初妍的身體,貼在花藤條上,反手抓着樹枝,咬着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
寒風呼呼吹過,顧初妍輕咬着嘴唇,看着樹枝不斷搖晃着,她的秀發在身後,被冷風吹起,拂過他的俊臉。
“寒哥哥…我有點受不了了。”顧初妍低聲說道。
蕭墨寒粗=喘着,身體像被針紮似的,他低聲呻吟着,嘴唇吻着她的肩膀,突然吃痛,他咬住她白皙的肩膀。
那種疼痛,仿佛從骨骼裏傳出來,痛得他的神經都在顫抖!如同第一次犯病一樣,蕭墨寒做夢也沒料到,他會在這個時候犯病!
據問水與蕭家人說,這種病,雖犯病時不會有預兆,但是,也不至于在這麽短時間内頻繁的發作,爲此,蕭墨寒自然沒有做好心裏準備。
看着顧初妍在懷裏,他深怕自己吓到她!卻又控制不住身體。
“啊。”顧初妍吃痛叫出聲,她緊緊摟着他的身體,把臉埋在他的肩膀上。
蕭墨寒的身體,與她的緊貼在一起,他輕輕吻着她的側臉。
那種奇怪的感覺,幾乎都像海浪一樣,将她托起再摔下,過程痛苦卻快樂着,顧初妍不知他y多少次,理智已所離。
“初初…對不起…初初,是不是弄疼你了?”蕭墨寒趴在她的身上,他低聲在她的耳邊說道,嘴唇落在她的肩膀上。
被他深咬過的痕迹,像烙在她的皮膚上,他嘴唇輕輕吻着,像要撫平她的傷痕。
顧初妍輕摸着他的頭,低聲問:“墨寒,你還好嗎?”
蕭墨寒擡頭,指尖落在她的肩膀上,心疼的摸着,說:“我沒事了,你…還痛嗎?”
顧初妍抿嘴看着男人,月光灑在他的身上,樹枝搖晃着!男人的容易,在她的面前變得神秘不已。
“你身體上的是什麽東西?”她低聲問道。
擡頭看着蕭墨寒,她的指尖輕輕撫摸着他強壯的胸口,玉手摸着他的肌肉,輕聲說:“我明明看到…怎麽會沒有?”
她說道,再伸手摸摸,發現他的身體什麽都沒有!健壯無比,她伸手輕輕摸着他額頭,發現他的滾燙的體溫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