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長青降下車窗,探出頭說:“是蕭三爺。”
“請。”暗衛聽着,連忙錯開到兩邊,勞斯萊斯順利進去。
蕭墨寒坐在車後座,側頭看着車窗外的人,嘴角勾起暗笑,車停下,他親自推開車門,下車。
韓長青撐着傘,跟在他的身後。
每隔十米,就有四位暗衛在那守着,将這裏圍得水洩不通,一條台階,通向大廳,繞到走廊,直通二樓。
“蕭三爺,請。”這時,有一位穿着西裝的男人,站在那,似恭候多時了.
“嗯。”蕭墨寒應聲,韓長青收起傘,遞給那人,跟着蕭墨寒身後,上樓。
小樓閣,就連上方,也有人把守,深怕敵人突然來襲似的!
“依呀。”韓長青推開門,蕭墨寒邁着大步走進去,擡起手,理了理衣袖,一副輕松的模樣。
若大的歐式卧室内,暖黃的燈光,朦胧卻照亮整個房間。
蕭墨寒邁着長腿,走到若大的床上,看到床上的人閉目,顯然已經睡着了,他走到一邊,坐在椅子上。
“我聽問水說,你傷得很重。”蕭墨寒沉聲說道,犀利的雙眸,盯着那張臉看,像從上面看出端倪。
聽到他的聲音,床上的人動了動,側頭看着他,有些驚訝:“蕭三爺,您怎麽親自來了?”
蕭墨寒坐在檀木椅上,腰杆挺直,俯視着床上的人。
“總統大人受傷,蕭某按理,該來。”蕭墨寒低聲說道,拉開了彼此之間的距離。
聽到這話,床上的男人躺不住了,掙紮着爬起來。
“蕭三爺,是不是黑某做錯什麽了?”總統大人爬起來,強忍着身上的傷,坐在床邊,恭敬又忐忑問道。
蕭墨寒坐在椅上,睨視着他一眼,緩緩站起身,走上前,扶着他的手臂:“既然傷得重,那就躺着吧。”
“是。”總統大人聽着,受寵若驚,被蕭墨寒扶着他躺下。
他躺在床上,有些不安。
蕭墨寒的目光,掃過他,落在他的枕頭側,一件東西上,看着紋路,他嘴角勾起冰冷的笑意。
“聽說你親自撥款給了顧市長?嗯?”蕭墨寒沉聲問道,他想詐顧焱一回,沒料到,這人倒好,來到晉城屁股還沒坐熱,居然管起他的事了?
聽到這件事,總統恍然大悟:“難道,那件事…..”
“好好養傷,我會派人協助你!遇到困難,直接讓他們處理就好!身體是本錢,不該太操勞。”蕭墨寒難得話多。
“是,全聽蕭三爺的。”總統大人說道。
蕭墨寒伸手,按着他的肩膀,睨視着他說:“好好休息。”
“是。”總統大人應聲。
蕭墨寒起身,看着牆上的時鍾,磁性的聲音說:“時間不早了,等你傷好,我們再共飲一席。”
“好。”總統大人應聲。
韓長青走過來,替他蓋好被子,對他禮貌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随後,跟着蕭墨寒的身影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