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火神的兩把重火力機槍,在幹掉了最後一排士兵的時候,士兵們已經對前面這幾個人感到了深深的恐懼感。
而面對着恐懼,他們自然而然的,本能的讓步。
“隊長!”火神已經能夠看到了新語誠就在自己的面前。當他這一聲呼喚叫過之後,新語誠默然擡起頭,看了看眼前的這個人。
“火神!”新語誠對着火神呼喚道。
不過,一名士兵的槍,指着新語誠的腦袋,他正準備開槍的時候。隻聽見,遠方“砰——”的一聲。
孤狼他也動手了。
這一次,孤狼以掩護新語誠爲目的,攻擊着來犯的敵人。
而來犯的敵人在被孤狼一槍爆頭之後,終于開始瀕臨崩潰。
新語誠他在得到了火神的幫助之後,整個人終于脫離了危險。
“其他人在哪裏?”新語誠問向火神,他們在我們後面。
“邊戰邊撤!”新語誠喊道。
“好!”火神很快就和他們取得了聯系,并且将新語誠的命令轉達了下去。
而在林朝生的眼中,竟然就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走了。停止思考的他,心中剩下的,隻有那遊離的憤怒:“追,所有人聽令,全力追殺新語誠,一定要殺了他。任何阻止命令的人,一律殺。”
幾名将軍冷冷地看了林朝生一眼,雖然心底已經開始了抵觸,不過,還是如約的去執行着林朝生的命令。
但是,命令歸命令,時間已經不多了。
在林朝生的勢力範圍之外,越來越多人民群衆,已經來到了武警的勢力外圍。
并且很好的堵住了武警們的去路。
新語誠在幽靈小隊的掩護之下,很快就躲進了人群中,隻剩下場面上那些身着深綠色軍服的武警們。
武警們得到的命令是全力追殺新語誠,而中途誰來阻擋,都一律格殺。
但是,在他們面前的,卻是一個個人民群衆。
這讓他們有些爲難了。
一名武警少将走到了林朝生的面前,喊道:“林老,人群已經擋住了我們的去路,我們無法捕捉到新語誠等人的蹤迹。”
原本一直冷靜的林朝生,此時此刻,聽到這名少将如此說話之後,整個人頓時就火了起來。
“混蛋!!!”林朝生對着那名少将大罵了起來:“你沒有聽見我的命令麽?誰來阻擋就殺誰,我現在隻要新語誠的人頭。”
“但是,林老,外面那些,都是手無寸鐵的人民呀……”
那名少将還沒有說完,林朝生就更加的憤怒了:“廢物,你難道沒有聽到我講的是什麽了嗎?開槍!!!”
林朝生憤怒地跑到了高台上,對着全軍喊道:“開槍!!!你們快點開槍呀!!!”
底下的武警士兵怔怔地看着林朝生,他們面面相觑,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眼光無一不投向了自己的長官們。
這些武警的長官們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着場面上發生的一切。
最終,一名中将,對着底下的所有武警士兵揮了揮手道:“全軍聽令,原地待命,不許妄動。”
林朝生聽到了那個中将的話後,頓時火氣就上來了,他扔掉了之前拄着的拐杖,一步一步,蹒跚地跑到了那名中将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說道:“爲什麽不許妄動?你難道沒有聽到我的命令麽?開槍!你到是叫他們開槍呀!”
場内,職位最高的三名中将互相看了一眼之後,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對着林朝生道:“林老,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我們是不能對人民開槍的。”
林朝生聽到之後,憤怒地搖頭道:“不,不!我還沒有結束,你們到底是不是我的兵?我讓你們開槍呀,你們爲什麽不開槍?”
三名中将冷冷地看着林朝生,場面上這麽多的武警士兵,都在看林朝生的笑話,三名中将也知道大勢已去了。
其中一名中将,冰冷地對着全軍說道:“林老已經瘋了!現在傳我命令,所有部隊有序的回營,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形式,與人民發生任何沖突。”
林朝生聽見了這名中将的命令之後,整個人笑了。
那股悲涼的笑意,一瞬間傳遍了全場。
部隊各個排連指揮官已經開始命令着部隊開始撤退。還有一些在打掃着戰場上的屍體。
在包圍圈外,人群十分淡漠地看着緩緩退去的武警官兵們。
林朝生最終還是被帶走了。新語誠望着離去的部隊,不由歎氣。
雖然他還是被帶走了,不過,人心已失,在整個羅城裏,他也再也掀不起任何風浪。
新語誠的臉上最終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緊接着,他的手機卻突然響了<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看書]、?網”武俠</font>。
新語誠看了看手機,隻見上面隻有一條短信。
這條短信是總理發來的。隻見短信上面寫着——明天早上記得過來喝咖啡。
看似一句如此普通的話,裏面卻隐藏着總理心情轉好的潛台詞。
新語誠發了一個“嗯”字之後,便把手機放進了大衣口袋之中。
……
在羅城遊樂園的黑暗通道中,葉秋依靠着他那發光的手表,一點一點地向前走着。
雪纖雖然在他的身後,但是,她能感受到,葉秋的呼吸越來越沉重了。
畢竟葉秋已經受傷,他雖然用雪纖的胸罩止住了血。但是,受傷的傷口如果不好好醫治的話,很有可能就會感染,甚至是嚴重的生命危險。
這條黑色的通道不長。
不過,葉秋他們走地很慢。葉秋不知道會不會從哪裏再冒出一個槍手,所以他不敢走的快。
可是,當他們終于走完了這條通道之後,卻發現通道的盡頭處并沒有槍手的身影。
通道的盡頭,是一個昏暗的樓梯。
葉秋臉色十分蒼白地帶着雪纖走上了那個樓梯。
樓梯很多,由于葉秋已經逐漸地到達自己的極限,最後,葉秋隻能依靠在雪纖的肩膀上,緩緩地向上走着。
“秋,你千萬不能死呀……”雪纖扶着葉秋,十分擔心地說道。
“放心吧……纖兒,我是不會死的。”葉秋蒼白的臉色勉強地擠出一抹笑容:“我們要一起去創造未來。”
樓梯大概走了6層之後,終于走到了頂部。
可是頂部的大門卻是從外面鎖住的。
雪纖将葉秋輕輕地放在了樓梯口上,一個人十分無助地跑到大門上敲門。
盡管她知道有可能會招來那些殺手,但是,雪纖現在也管不了這麽多了。
她不想葉秋死。
她隻想讓葉秋活着。哪怕隻有千分之一的機會。
“秋,你一定要堅持住!”雪纖的淚水已經布滿了眼眶。她那纖纖玉手不停地拍打着她面前的那扇門。
“有人嗎?快來救救我們!外面有人嗎?快點開門呀……”雪纖不停地拍打着外面那扇門。心中卻有着無盡的痛,宛如在滴血一般。
葉秋的神識已經開始慢慢地渙散了。他在不停地喘氣着,感覺大腦已經嚴重的供氧不足。
而在他那被擊穿的肺葉裏面。他所做的每一次呼吸,都會給他帶來無盡的痛苦。
“秋……你一定要堅持住!秋,你千萬不能死呀!”
在雪纖的呼喚中,葉秋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十分的疲憊,他的眼皮感到異常的沉重。
雪纖看着葉秋正在不斷地閉合自己的眼睛,她拍打地更用力了。
滿臉淚水的她,不停地對着大門呼喚道:“誰來?誰來救救我們?秋,你不是答應過我,我們一起去創造未來的麽?你千萬不能死呀……”
葉秋的神識再也禁不住聚合了,就在所有人都感到已經結束的時候。
大門打開了。
隻聽見“砰——”的一聲。大門竟然被打開了。
門外一個老頭,惡狠狠地盯着裏面的雪纖和葉秋。
“你們是怎麽進來的?”老頭狠狠地問道。
“救救他,快點救救他……”
在葉秋最後的意識當中,隻聽見雪纖在呼喚,再後面的,他便不清楚了……
……
經過一個晚上的政變失敗後,羅城的人似乎已經變相從新語誠的錄音中,得知了總理是一個好的領袖。
也得知了未來的處境。
而在警察局,經過一晚上的教育之後的熱血青年們,紛紛提出要求,要加入軍隊。他們甯願戰死沙場,也不願意爛死在羅城中。
這點是令新語誠非常欣慰的。
在總理辦公室。新語誠剛一來到了這裏,就已經發現了桌子上那一杯熱騰騰的咖啡了。
“老頭,你這裏還有咖啡豆麽?每次都是我一個人在這裏享受,我的手下可要向我發牢騷了呀!”
總理嚴肅地點了點頭道:“經過你這些天的表現,政府決定對你進行嘉獎。”
“什麽嘉獎?”
“獎勵你一斤咖啡豆!”原本嚴肅的總理,突然笑了出來。
“真吝啬!”新語誠不滿地搖頭道:“昨晚的危險,你不在場,還不知道吧?”
總理笑了笑道:“哈哈,知道知道,不過也難爲你了!”
“既然如此,也才隻有一斤咖啡豆?”新語誠不滿地說道。
“我又何嘗不想多給你呀?不過,現在整個政府辦公樓,就隻剩下一斤咖啡豆了。”
總理的笑容凝固了,怔怔地對着新語誠說道。
新語誠聽了總理的話後,臉上也變得凝重起來,他怔怔地問道:“我們還有多少糧食儲備?”
“至多供吃3年!”總理皺着眉頭說道。
“才3年?”新語誠頓時就驚呆了。
“那你想多久?全部大部分糧庫都已經被毀了,這是最後一次糧食補充。”總理凝重地說道。
新語誠可算了是驚呆了。按照末日前的糧食計算,中國的糧庫裏面至少儲存了供全國人吃20年的糧食儲備。
羅城滿打滿算才3000萬人,全國13億的人都夠吃20年。怎麽一到羅城就隻剩下了三年?
“那怎麽辦?”新語誠對于糧食調配這個東西并不懂,他隻有怔怔地向總理請教。
“三年之内,必須盡早的結束戰争!”總理怔怔地說道。
“怎麽結束?繼續用核武器?”新語誠疑惑地問。
“用核武器隻是最下下策。”總理從辦公桌上面拿出一份文件,扔在了新語誠的面前。
對新語誠說道:“這是最近幾次,使用核武器之後,作戰部會統計出來的數據。”
新語誠翻開了那些文件,隻見上面一大堆的數據數值,還有結論和建議。
新語誠越看到後面,越是心驚膽戰。
直到最後,他翻完最後一頁後,整個人頓時嚴肅了起來:“老頭,你是說,地球最多隻能承受5次核打擊了麽?”
總理點點頭,同樣嚴肅地說道:“如果超過了5次,地球将進入永遠的核冬天。我們人類将再也沒有出頭之日。”
新語誠聽到這個話後,同樣也是一臉的惆怅。
随後,總理把另外一份文件,扔在了新語誠面前。
“這裏還有一份計劃書,你看看。”
新語誠打開了之後,隻見計劃上面大大地寫着“戰争與和平”五個字。
其中,第一個計劃,就是與變異體母體達成和平共處的協議。
争取人類與變異體能夠共存。
當然,這個計劃太過于天馬行空,以至于總理對當初這個計劃的制定者并沒有多加看好。
如今,這個制定者已經死了。并且,這份計劃将永遠地帶進墳墓。
可是,面對着日漸嚴峻的考驗,他們必須要考慮一下這個計劃了。
新語誠看完這個計劃之後,對着總理說道:“這個計劃,我會去幫你核實,我們的使命的就是爲了全人類,人類一定會勝利的。”
總理聽了之後,卻對新語誠揮了揮手道:“這個不急!”随後,他雙手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然後看了一眼新語誠怔怔地說道:“語誠,昨天晚上那一戰,幹的真是漂亮。”
新語誠擡頭,看了一眼總理,在他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總理還沒有等到新語誠說話,便繼續說道:“如果沒有你昨晚的那一場精彩的演出,羅城還不知道要流多少的血。”
總理的話怔怔地出現在了新語誠的面前。新語誠聽了之後,爲之一震。
他笑了笑道:“曆史上,總是有這麽一些跳梁小醜,阻礙人類的發展。而我們即是守護者,也是捍衛者。”
總理也同樣笑着點了點頭。然後,他的思緒拉向了遠方,看了看窗外擺動的樹葉說道:“昨天晚上,我親自去武警軍營,接見了三大中将,他們也知道大勢已去,紛紛向我效忠。自此,羅城所有勢力,都歸到我的名下。”
“那真是太好了。從此你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最高領導人。”新語誠笑了笑對着總理說道:“以後,你的命令一出,下面的人誰還敢陽奉陰違?誰還敢反抗你的命令?”
總理也跟着笑着揮了揮手。他歎了一口氣道:“我對權力這種東西已經看得很淡了,如果不是現在局勢緊張,和平時期的時候,我将毫不猶豫的放下手中的權力。”
“哎……老頭,我真是不得不對你佩服,你一個快70歲的老人了,還要挑起如此之重的擔子。如果林朝生也能向你這麽想,那真的是羅城的大幸呀!可惜了他,似乎不知道,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的道理。”
“林老他之前也是一個人物。”總理望了望窗外,怔怔地說道:“昨天,我去接受武警部隊的時候,順路去看了看林老。”
“他怎麽樣了?”新語誠冷笑道:“你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态去看他,他一定恨透你了吧?”
總理搖搖頭,對着新語誠說道:“其實,他也想通了……”
“哦?”新語誠疑惑地問道:“他怎麽可能想通?”
總理卻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向新語誠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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