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承佑掰過季戈的手臂,看着上面已經陳舊的疤,推推眼鏡道:“一年的老傷口了,當時處理的很粗糙,以至于傷口發炎發燒。如果想要修複,大概需要一番功夫。”
江小城聽的眼前一亮:“也就是說有希望咯!”
連承佑點頭:“嗯,不過機率很小。剛挑的手筋越早縫合成功率越大,季戈這是陳舊性韌帶周圍的血供都沒有。”
“沒事沒事!隻要有希望就可以,錢不是問題。”江小城立刻開心起來,她拉着季戈,說:“現在就治!有沒有床位啊?快點安排。”
“你急什麽。”連承佑白了她一眼,“床位不是說有就有的,這個也不是說治就能治的,先交押金還有安排手術室。”
“咱們這個交情還安排什麽啊!插個隊呗。”
“那别的病人怎麽辦?錯過了黃金時間他們的病也得不到最好的治療。”連承佑覺得江小城有的時候腦子很奇怪。
江小城哦了一聲,乖乖作罷去交押金,季戈就留下和連承佑叙叙舊。
“你和小城好像越來越熟絡了。”季戈淡笑問。
“沒有你跟她的關系好,在你失蹤的那段時間,她都急瘋了。”連承佑眼底複雜,似有所指。
季戈大笑:“連承佑也會吃醋?”
“我沒有這麽說。”
“可我感覺到了。”季戈坐在連承佑的辦公桌上,笑的一臉深意:“除了左崎久外,我似乎又多了一個情敵。”
“……”連承佑臉上劃過幾個黑線,“你管好你的幫派就好,手筋是被誰挑的?一個這麽強的人就這麽隕落了?”
“這個事很遠了,于此相比我想知道在我失蹤的這段時間,你有沒有拿下小城。”季戈抱着胸,故作思考:“如果你也成爲左崎久的敵人,那個家夥估計會抓狂吧。”
“哼。”
對于季戈的腹黑,連承佑一向保持着不予理會。
在安佑工作學習的這段日子,連承佑盡可能的用工作麻痹自己,從早到晚查房診病,可是老是覺得有什麽東西空蕩着直到今天看到江小城那點空蕩就被填滿了。
他在什麽時候對江小城有那個樣的感覺?
他自己也不知道。
作爲一個從不把心中所想說出口的人,也許自己都覺得有些可憐。
江小城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他的心思吧,這樣也好,他就默默地守着那份感情就好。
江小城交完錢過來,發現季戈和連承佑都不說話,氣氛有些壓抑就先開口:“季戈什麽時候能開始治療?”
“近日我會安排。”連承佑合上自己一直在審批的文件,鏡片泛光點點,他的聲音略帶挑釁:“由我親自主刀。”
連承佑親自主刀……
江小城覺得怎麽這麽懸,他不是還在學習呢嗎?
但是季戈卻很淡然:“嗯,我信你。等我的手好了,第一場就跟你再打一架。上次可沒有分出勝負,這次一定要分個雌雄。”
連承佑繃着臉:“我很期待。”
江小城夾在兩人中間,呶呶嘴仰歎。
這濃濃的火藥味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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