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左崎久态度強硬,炎鐵也火了,給小弟示意,小弟也掏出手機。
左崎久沖江小城微微一笑,扯動嘴角的傷口好像有點兒疼,以至于他的笑容醜醜的。但是江小城卻感覺左崎久多了一種跟以往不同的感覺,有點兒小溫柔、也有點兒可靠。
她知道,左崎久在保護她。
就在江小城以爲廣播社的要跟“斷玫”的人鬧起來的時候,一個阻止整個場面的人終于來了。
虎子是從一個面包車裏下來的,身後跟着幾個弟兄,都是江小城認識的。和江小城一一打過招呼,虎子給炎鐵遞了根煙,兩個年紀差不多的人,也不恭維什麽。
虎子直接開門見山:“你就是炎鐵?”
“虎子,久仰大名。”炎鐵悶聲悶氣的接過虎子的煙,讓小弟點燃。
“說不上大名,就是跟着三爺混。”虎子指指江小城,“那位是三爺認的妹子,有什麽矛盾跟我這個做哥哥的來說說。”
“許文澄的妹子?”炎鐵眉毛一皺。許文澄是許三爺的真名,因爲許三爺的地位大家都尊稱他爲三爺。但是炎鐵這麽直呼其名,讓虎子有點兒不高興。
虎子又跟炎鐵寒顫幾句,炎鐵帶着他的人走了。然後虎子沖到江小城噼裏啪啦把她罵一頓:“我說你咋這麽能給我惹事?!不是說讓你别輕舉妄動的嗎?”
“我沒輕舉妄動。”
“那炎鐵臉上的傷咋回事兒?”
“他幹的。”江小城指指左崎久,左崎久正用一種不太禮貌的傲慢眼神看着虎子,意思是:老子揍得咋了。
虎子盯着左崎久看了一會兒,咧嘴笑了:“老妹行啊又換凱子?我也覺的上次那個有點兒悶,不會來事兒。”
“放什麽屁呢,什麽又換了!别瞎說!”
江小城趕緊把虎子拉到旁邊,生怕左崎久這個定時炸彈聽到什麽祥端。虎子說,他跟炎鐵約了地方吃飯,馬上就要過去。正好三爺也讓虎子打探打探“斷玫”的情況,順便跟炎鐵說李江飯店是許三爺罩着的,以後不讓收保護費。
江小城謝了虎子,謝了三爺。虎子就帶着人趕去和炎鐵吃飯了,臨走的時候,虎子意味深長的跟江小城說:“老妹你多談對象沒啥,證明你是有人格魅力的。但是别太濫情,我看這你這新凱子不是啥善茬,估計也不是啥善茬。你要是把他甩了,他找你事兒又得我給你收拾……”
“滾你媽蛋!”
要不怎麽說大姐大當爽了,髒話随口也來。
虎子被江小城屁滾尿流的罵跑之後,左崎久黑着臉來興師問罪了:“那男的是誰?”
“我朋友啊。”
“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左崎久陰氣沉沉的看着虎子面包車的背影,“眼神兒不對勁!”
“你拉倒吧!那是我認得哥哥,經常幫我處理些事兒。人家對象多着呢,我知道的就談了七、八個。”
“那他說的換凱子怎麽回事兒?!”
“你聽錯了,不是凱子是嘎子。他東北的地方言!你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