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鐵譏諷的笑笑,他眯着眼睛:“怎麽?還叫了凱子?”
左崎久手插在口袋中,他微微合閉雙眼,掩蓋住瞳孔中的烈火:“雖然你說我是她凱子讓我覺得你有眼力,但是你犯了我的大忌。”
江小城還沒有反應過來,左崎久不知道怎麽做到的,手一拂身上的外套便褪下扔到半空!他緊繃着完美健碩的身材,如一頭獵豹發出撕裂空氣的怒吼猛地沖到炎鐵面前!
淡紫色的外套随風而落,拂過江小城的臉龐掠過淡淡的殘香。
江小城覺得左崎久一定是瘋了。
一定是瘋了!
炎鐵也覺得左崎久瘋了,明明是個半大的孩子,怎麽說打就打?他一個躲閃不及,被左崎久一拳打中鼻梁,然後整個鼻子就像被人打翻了醬油瓶,用手一摸滿手血。
夠狠!
作爲一個正式的混混,炎鐵絕對不能在手下面前丢臉。他很快把情緒從震驚整理好,也進去了戰鬥狀态。
在旁邊的江小城已經看傻了,她一直在怪和左崎久的pk戰讓自己韌帶拉傷,也在怪左崎久這家夥對女生也不知道留情。
可是現在她才知道,左崎久對她并沒有使出全力。
炎鐵也不是吃素的,左崎久怎麽說也比炎鐵小了幾歲,在力道上絕不輸給左崎久。可是左崎久卻毫不在意,他知道炎鐵鐵硬的拳頭落在他的身上,可是他卻像沒有一點兒感覺,遊刃有餘的抗住炎鐵的所有攻擊,并準确的讓炎鐵也挨挨拳頭。
連承佑在和夜間社的人對打時,從自身流露出一種氣勢,那種王者之色在開打之前就能對方膽顫。
可是左崎久不一樣,他一雙細長的狐狸眼褪去所有的笑意,魅惑而可怕。在眼神中散發出來的,是野獸才會有的饑餓!迫切想要看到血液的饑餓!
原來被江小城打敗的人,是這麽可怕。
炎鐵的身材很壯,隔着衣服都能感覺到身上的肌肉。他被一個孩子治的死死地,不由得也怒了。他把左崎久的嘴角打破,腥甜的液體染紅了左崎久的唇。
在少年妖滞的臉上,綻放出一抹豔紅的笑。
“再來。”
左崎久擦擦嘴角,手背上蹭過一道血印。
“你叫什麽名字。”炎鐵彎着腰大口大口喘着氣,趁着片刻功夫緩沖體力。
“你隻需要知道動我的人有什麽下場就夠了。”
“等等!等等!”炎鐵猛地喊停,他指着江小城:“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沒有動她,是她跟蹤老子。”
“我看你對她吹胡子瞪眼不爽。”左崎久眼底的戾氣沒有消失。
炎鐵也有點兒不高興,他挺欣賞這個高中生的身手,想交個朋友就給左崎久台階,左崎久不下讓炎鐵面子挂不住。
“你别嚣張,我這幾個弟兄幹翻你跟玩兒似的。”
左崎久邪笑:“幹脆把你的人全都叫來,正好我也有幾個朋友在附近我也喊過來,我們把這事兒鬧大。”
“就爲了這個娘們兒?”炎鐵繃着臉說。他隻是想來收個保護費,他還要去見自己老大,沒空在這耗。
左崎久挑挑唇角,他轉頭跟江小城說:“給武川打電話,說他左哥在這兒揍人呢,讓他帶人手過來。”
江小城忽然被點,趕緊掏自己手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