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午來嘿嘿一笑,說道:“過了年把我簽約就成了!”
淩小榕說道:“把你簽約有什麽用?”
肖午來眼睛一瞪,說道:“我來幫義父升入甲級聯賽呀!”
淩小榕一笑,說道:“就你?”淩小榕一臉的不相信。
肖午來看到淩小榕懷疑的表情,小嘴一撇,說道:“我是天才!”
淩小榕看了一眼肖午來說道:“你是格鬥天才!我承認,如果說是球員天才嘛?我還是表示懷疑?”
淩小榕有一次練習格鬥術,肖午來看見了非要學習格鬥術,淩小榕一看肖午來要學,便答應了,她認爲肖午來隻有三分鍾熱度,況且學習格鬥術也是十分地不簡單,不要以爲格鬥術好學,這也是要靠天賦的。
但沒想到肖午來學了,而且還學的很快,很有學習格鬥術的天賦,而且當時肖午來球員訓練早已結束,每天隻是按時鍛煉身體機能,因此淩小榕就認認真真的教,肖午來也就認認真真的學,如今學了半年,肖午來的格鬥術水平已經是強兵級保镖。
看官們不要以爲保镖的身份低三下四,其實不然,在足球世界中保镖是第二尊貴的職業,第一當然是魔紋師和球員。爲什麽保镖尊貴呢?因爲在魔能機人統治的世界中,熱兵器全部銷毀,隻剩下冷兵器,而球員和魔紋師沒有任何能力保護自身安全,那麽保镖可以說是他們安全的守護者。身份尊貴不外乎就是錢和權,而保镖離擁有錢和權的人最近了。
肖午來知道淩小榕不信他,所以他要用事實說話,他說道:“既然義母不相信,那麽我們就用事實說話,等過了年,有我組成一隊與朝叔組成一隊對抗一次怎樣?用魔紋賽!”
淩小榕腦袋一歪,看着肖午來說道:“我說小來,你是不是發燒了?來,來義母摸摸額頭!”說着話,淩小榕把右手伸過去,摸了摸肖午來的額頭,說道:“不燙呀!”
肖午來哭笑不得的看着淩小榕說道:“義母,我沒有開玩笑,我說得是真的!”
淩小榕語氣有點兒嚴厲的說道:“小來,你應該十分清除魔紋足球賽與身體足球賽有天差地别的區别,不要吹牛,我和老田不喜吹牛,說瞎話的孩子!做人一定要腳踏實地,不能隔山望山!”
肖午來看着淩小榕有點兒嚴厲的表情,他的心中不知怎麽出現一絲别扭的情緒,如果非要形容的話,那就是肖午來覺得自己和淩小榕的關系有點兒像演戲,因爲淩小榕在努力的扮演着慈母的身份,而他則必須要扮演乖兒子的身份。而這時,看到淩小榕那陌生卻又覺得正常的表情,肖午來隻能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淩小榕看着肖午來,心裏十分無奈,她真的不想再裝下去了,慈母的形象讓她感到崩潰,淩小榕的性格本來就屬于女漢子,大大咧咧,愛好格鬥,做事風風火火,說話嘎嘣脆,可是爲了讓肖午來放下心中的那份矜持,快速的融入這個家庭,淩小榕隻好翻書,研究視頻,努力扮演一位慈母,但是事與願違,肖午來與她的關系越來越遠,這讓淩小榕百思不得其解。
淩小榕看着肖午來,心中想着:“小來怎麽心眼兒這麽小,難道上輩子是娘們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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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快,一年又一年,足球曆3350年一月初八,一年過去了,新的一年開始了,田法之别墅,書房。
十二個人坐在沙發上,這十二人分别是田法之,淩小榕,鍾邦朝,林一皖,張子昂,傑克-哈佛,嚴勞,黃合,艾馳,包虢,穆鎮,肖午來。
此時,黃合開口說話,道:“如果我們現在宣布退役,結果……”
黃合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人截道:“不行!堅決不能現在全部退役!”說話人傑克-哈佛。
隻見傑克-哈佛從沙發站起來,一臉堅決說道:“我決定提前退役!頭兒、邦朝、一皖、子昂你們不用,是我連累大家了!”
田法之一把拿起茶杯拍向桌子,隻聽“啪”的一聲,茶杯四分五裂,他一臉鐵青,冷聲說道:“哈佛,你小子******在說什麽!”
“我……”
“你什麽你!你打算幹什麽!造反呀!老子還沒發表意見,有你****的什麽事!”說着話,田法之起身來到傑克-哈佛身旁,一腳把他給踹到了地上,指着傑克-哈佛說道:“這是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的事嗎!我同意了嗎!”
傑克-哈佛突然大聲哭,眼淚連珠流,說道:“我對不起大家呀!我對不起大家呀!”
衆人皆眼眶發紅,眼睛晶瑩,淚珠在眼眶中打着轉,順着臉頰滑落。
田法之淚眼朦胧,說道:“不是你的錯!是我!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你們現在都在甲級聯賽足戰堂當替補,享清福,然後風風光光的退役,哪像現在,哪像現在這般憋屈!被人逼着退役!”說着話,田法之掄起雙手扇自己耳光。
淩小榕撲到田法之身上,哭着說道:“不要呀!老田!”伸手阻止田法之。
張子昂猛然起身,咬牙說道:“老子就******不信邪!老子會進入進球荒!老子現在就回去加練!哈佛!你給老子等着!等着看老子回來大殺四方!”張子昂說完轉身開門打算離開,這時有人說話了:
“我有辦法讓球隊升入'甲級!”發聲人肖午來。
衆人一看是肖午來一愣,然後全都在心中搖了搖頭。
淩小榕看到肖午來沒完沒了,也不看現在是什麽時候,她怒了!
淩小榕來到肖午來面前,哭着怒吼道:“你這個混蛋兒子!别跟老娘添亂了!行嗎?”淩小榕雙手抓住肖午來的肩膀搖晃着。
肖午來眼神堅定的看着田法之說道:“我有辦法!”
田法之看着肖午來的雙眼說道:“你說。”
肖午來一字一字的說道:“讓我加入球隊,踢前鋒!”
衆人皆驚。
田法之面露怒色,說道:“混小子!膽肥了啊!會吹牛了!也不怕風大把舌頭給閃了!”
肖午來說道:“讓我踢前鋒!”
田法之看着肖午來的眼神,眼神中除了堅定還是堅定,田法之搖了搖頭說道:“兒子,你的心意爹領了,但是你太小了!”
肖午來一聽田法之的話,心中一暖,說道:“都說再敗家的兒子爹也管,我不算敗家,隻是大不了讓爹和各位叔叔再丢一回人難道不行嗎?!”
衆人看着肖午來,不再言語。
沉默了幾秒,田法之說道:“好!我兒既然有此雄心!你老子就是丢到姥姥家也要和你瘋一回!”
肖午來露出一絲笑容,這場仗他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