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法之氣喘籲籲地看着肖午來,那神情就像是大色狼見到大美女一樣,雙眼都要冒綠光了,心中大歎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田法之笑容滿面的來到肖午來面前,看了看肖午來的模樣,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不錯!不錯!”圍着肖午來轉了一圈,右手摸着下巴,開口說道:“很好!很好!”
肖午來看着田法之不停的看他,心中不由得冒出一個想法:“這個人不會是玻璃吧!”想到這裏,不由得渾身哆嗦了幾下,心中罵道:“如果這變态真的敢動小爺兒,小爺兒我跟這玻璃佬拼了!******!幹不過你保镖,還他媽幹不過你!”
王猛收刀立在一旁,王猛看到田法之的表情,心中不由得想到:“難道這臭乞丐是球員天才!”想到這裏,王猛不由得心中大罵道:“他奶奶個腿的!難道老子的仇不能報了!”王猛眼珠子死死的瞪着肖午來,如果眼光成刀,那麽肖午來就變成一地肉丁了。
田法之雙手一拍,滿臉笑容,說道:“小孩兒,以後跟着叔叔混好不好?管吃管住給工資,怎麽樣?”
肖午來心中大罵道:“混你個蛋球混!你個變态玻璃佬!”臉上卻是滿臉笑,嘴角向上翹,嘴上開口道:“好啊!好啊!”
田法之伸出手去牽肖午來的手,肖午來哆嗦了一下,但還是讓田法之牽起了他的手,肖午來戒備着,準備随時逃跑,但是王猛接下來說的話,使得肖午來心裏美,滿臉笑,想想就想放聲唱,雖然唱歌像狼嚎呀又像鬼叫。
王猛樂呵呵的來到田法之的身旁,說道:“老闆,這個小子你看已經十五六了,過了球員培養的黃金年齡了,隻剩下兩三年的功夫,怕是時間不夠呀!”
田法之笑着說道:“無妨,我很看好他!我的眼光有錯過的嗎!”田法之信心十足。
王猛一看田法之一說這話,頓時啞口無言,因爲足球界中誰不知道田大眼的大号,田法之的綽号爲大眼,并不是說他的眼睛大,而是說他的眼睛毒,看球員十分準。
肖午來用力抓緊田法之的手,心裏激動不已,臉蛋紅彤彤的,心中呐喊道:“小爺兒終于是有出頭之日了!”
王猛跟着兩人的身後走着,眼睛盯着肖午來,唉聲歎氣,黑着臉好像有人欠他五百塊不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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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隆足球訓練營,停車場。
王猛從車上下來,然後來到後門,打開後門,肖午來從車内下來,滿臉笑容的對着王猛說道:“猛哥好!真是辛苦了!”
王猛黑着臉點了點頭,不說話。
肖午來下車後,田法之也從車上下來了。
三人向外走去,走了沒幾步,迎面走來十幾人,領頭的一位是個中年男子,大約六十歲左右,長得特點十分顯著,就是大腹便便,頭頂無毛,周圍稀草,這人便是成隆足球訓練營的一把手,成隆足球訓練營營長石一金。
石一金滿臉笑容的來到田法之身前,伸出雙手,熱情的握住田法之伸出的右手,說道:“田帥,你怎麽親自來了,不就是一名小球員嗎!你讓猛子來就成了!何必事事親爲,當心身體,你可是我們成隆市的頂梁柱呀!”
田法之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這個球員有點兒特殊,所以我就親自來了。”
石一金眼中閃過一絲疑慮,心裏想着:“都聽說田大眼鐵面無私,怎麽也有走後門找關系的時候?與傳言不符呀!”嘴上說道:“那好,我親自來安排。”說着,石一金扭頭朝後看去,剛打算張嘴,卻不料田法之又說話了,田法之說道:“不用了,我打電話讓老嚴過來了看一看再說吧。你不用特意安排!”
石一金聽到田法之的話,心中大怒,大罵道:“好你個田大眼,你******看不起老子是吧!好心當成驢肝肺!老子熱臉貼你冷屁股!好!老子讓你狂!看老子怎麽整治你的親戚!媽的!不識好歹!”
石一金扭過頭,笑着說道:“那好!我們先到我的辦公室去等可好?”
田法之擺手說道:“不用了,你們去忙吧,一會兒老嚴就來了!”
說完話,田法之領着肖午來向停車場外走去,王猛在後面跟着。
肖午來看到田法之的表現,心中不斷哀嚎着:“小爺兒以後訓練營的生活一定十分精彩呀!”
石一金咬着牙,眼神陰冷着看了田法之一眼,冷聲說道:“都散了吧!”衆人一看石一金臉色,立刻知趣的散了。
石一金扯出一絲微笑,領着兩位副營長跟着王猛的身後走着。
一行人直接來到了一座訓練場,看着訓練場上的預備役球員訓練。
石一金看着場上的預備役小球員說道:“田帥,怎麽樣?這些小球員可有幾個好苗子?”
田法之認真地看了一會兒,說道:“是有幾個天賦不錯的小球員。”
石一金笑了笑,開始和田法之聊起天來,他倆人聊了大約十分鍾,老嚴來了。
老嚴全名叫做嚴勞,是一位不苟言笑的中年人,膚色偏黑,身高一米九,整天一身運動服,是田法之的五大輔助師之一的訓練師,主管球隊訓練。
嚴勞來到衆人身旁,眼睛目不轉睛的看着肖午來,搖頭說道:“身體太弱,底子太差,需要三個月的時間調養身體,方可進行訓練。”
田法之沉思了會兒,說道:“石營長,你看那位班主任可以勝任呢?”
石一金心中不斷冷笑,:“你******再裝大尾巴狼呀!老子還偏偏讓你再等幾天,晾涼你再說!”嘴上說道:“我得回去與各位區長、班主任開個會,然後再商量讓他入哪個班?”石一金用手指了指肖午來。
田法之皺了皺眉頭,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那好吧!但石營長一定要盡快安排,我先把他帶走了,三個月以後再送來吧!”田法之本來打算讓老嚴來看看肖午來的身體狀況,然後結合老嚴的意見與石一金商量一下看把肖午來安排在哪個班,可是看石一金的态度,好像有點兒裝大尾巴狼。“媽的!氣急眼了!老子自己帶!”田法之也有點兒動怒了。
石一金一聽田法之的話,心中大怒:“怎麽着!真******不打算給老子一個台階下!好!好!!好!!!你不仁那就别管老子不義了!”
石一金笑了笑,說道:“真不好意思,田帥好像每個班的名額都滿了!”
田法之一聽石一金這話,臉色立即就變了,“你******說謊話連眼睛都不眨!敢糊弄老子!”訓練營的球員名額一般是一支球隊12人,每班共有四支球隊,但是凡事都有例外,球員名額有特殊名額一說,特殊名額是一支球隊有10人,而特殊名額一般每支球隊隻占三人,最多五人,石一金睜着眼說瞎話,田法之氣的直瞪眼,他剛打算說話,卻不料有人開口了:
“不能給他們訓練營,給了他們也是白瞎!我得親自進行調教!”
石一金一聽這話,氣的一口氣差點兒沒喘上來,心中大怒:“什麽******叫白瞎!老子可是幹青訓的!”
石一金看向發聲人~嚴勞。
石一金目光如刀,咬牙切齒。
田法之一聽老嚴的話,心裏十分舒坦了,大手一揮,說道:“回了!”扭頭就走。
石一金氣的直哆嗦,看着無比嚣張的四人組,眼珠子通紅,好像要噴火。
兩位副營長中的一位出口安慰石一金,說道:“老大,别生氣!你不能和狗一般見識,你能聽得懂狗話嗎?”
石一金一聽這話,“啪!”一個大嘴巴子就抽了過去,一腳踹倒那位副營長,大罵道:“我******聽懂狗話!我******先打死你這****的再說!”
(今天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