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貝克的指令出來的更快的,卻是周末的聲音,貝克的視線瞬間落在了周末的身上,看到周末那像是已經看穿了他打算的眼神,貝克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這個周末,怎麽會那麽敏銳。八一中 文網
明明自己的下屬還在身後扶着自己,那個少年卻那樣膽大的走上前來,停下的腳尖幾乎已經碰觸到了自己的腳跟,貝克忍不住捏了捏手指,給身後兩名下屬一個提示。
“貝克,你身上的傷至少需要修養半年,半年之後,歡迎你再來找我算賬。”周末嘲諷的聲音在貝克的耳邊劃過,貝克下意識的就咬緊了牙關,這次如果任務不順,别說是養傷半年,就算是沒有受傷,上面的人也會冷凍他一段時間,這是任務失敗的懲罰。
“周末,你别得意!”
貝克的嘶吼就像是一個信号一樣,原本扶着他的兩名黑衣人瞬間就放開了貝克,任由他直直的向地面砸去,而兩名黑衣人的手中都握了一把激光刀,顯然爲了這次的交換生任務,五十星聯邦是下了大價錢的。
“撕拉~~~”
依舊是刀具在金屬上的劃痕,依舊是兩條沒有任何傷害的痕迹,貝克因爲直接砸在地上,眼前一片金花,可是他有耳朵,耳朵還非常的敏銳,他聽到自己下屬那種有些驚慌失措的驚詫聲,他忍住左胸劇烈的疼痛,用胳膊肘支起自己的身子,拼命的睜大了眼睛。
周末還是站在那裏,自己的兩名屬下卻哀嚎的在地上翻滾,周末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剛才的攻擊仿佛是幻想一般。
“不,這不可能。”
剛才的一次嘶吼已經讓鮮血從胸腔裏倒灌到了貝克的口中,而他這一次因爲情緒的沖擊而心緒大亂,開口時噴湧而出的鮮血裏甚至還帶上了細碎的肉末。
貝克隻覺得一陣脫力,整個人再次向後倒去,這一次他直接陷入了昏迷,再也無法指揮現場的戰鬥,隻是在他昏迷前一刻,他是那樣的百思不得其解,周末不過是個聯邦的機甲戰士,即便他的機甲天賦再厲害,也不可能擁有兩個a級的意念天賦者在身邊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貝克和他的兩個心腹直接喪失了戰鬥力,還站在原地的三個黑衣人警惕的盯着周末,剛才的戰鬥他們都看在眼裏,周末那邊有高等級的意念者他們是知道的,但是連出了兩個高等級意念者,應該不會再有第三個了吧,對手現在隻有一個人……是戰還是忍?
三個黑衣人都是聽慣了命令了,現在心頭一時拿不定注意,有了防禦在身的周末氣定神閑,剛才還撕扯着痛的指根現在好像也沒有那麽的痛了。
“還打嗎?”
周末甩了甩手,毫不掩飾自己手中的激光刀,似乎是覺察出對手的憤憤不平,周末将視線微微下垂:“你們可以拿他們的刀,我不攔。”
也許是因爲周末的态度太過坦然,那三名黑衣人沒有一個動彈的,在他們看來周末肯定留了後手,絕對不是虛張聲勢。
“不打嗎?”
周末看着三名黑衣人,看出了他們的猶豫,他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一瞬間消失在三人的視線中。
“如果不打的話,記得告訴你們的老闆,在學校裏的時候,離馬雯涵遠一點,否則的話,下一次碎的就是他的心髒了。”
森冷的聲音來自腦後,三名黑衣人幾乎是本能的想要往前竄一步,劇痛卻猛然襲上了他們的肩胛骨,清脆的咔吧聲在耳邊響起,三個黑衣人沒有想到周末的度竟然那麽快,那剛才自家老大跟他纏鬥了那麽久,是自家老大太厲害了,還是眼前這個少年在逗人玩?
“你們現在,應該還有一分鍾可以清理現場,希望你們三個動作快點,留下蛛絲馬迹被查到你們的身份的話……說不定你們連五十星聯邦都回不去。”
周末這話聽上去像是爲人着想的好意,細思一下卻讓人覺得氣悶的緊,三名黑衣人此時顧不上後背的疼痛,慌忙的開始扶起同伴的動作,兩個人将同伴一個一個架上車,還有一個人迅的清掃起現場來,用于混亂血迹dna信息的粉末被他毫不吝啬的撒滿了全場。
而周末則直接轉身,伸手撈起了躺在地上無力動彈的唐子禦,就那樣大喇喇的走了出去,甚至不擔心剩下那三個黑衣人會偷襲他。
“咔嚓。”
剛剛才走到保姆車前,車門便打了開來,一本正經正視前方的朱傑連個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給周末和唐子禦,而坐在第二排位置上的馬雯涵則淡淡的看着周末,周末覺得自己後背的傷似乎又痛了起來,皺着眉頭不知道怎麽反應。
“疼~~~”
被無視的唐子禦看了看末嫂的眼神再看了看末少的表情,非常有眼色的哀叫了一聲,他的腸子都被攪成了泥在腹腔裏晃蕩,怎麽就沒個人來送他去醫院。
“啊,我們先去醫院吧。”
“不能去醫院。”
朱傑的提議被周末和馬雯涵異口同聲的否認,馬雯涵定定的看着周末,等待他給出解決辦法,周末想着這次自己告假離隊,如果回去一身傷的話,别的人恐怕沒有什麽,那個一直黏在他身邊打轉的女人,說不定能看出什麽端倪。
周末不想冒這個險,所以他将唐子禦推上車,自己也坐上車,一邊從椅子底下抽出了醫藥箱一邊開口問馬雯涵:“能幫忙嗎?”
馬雯涵看了一眼一臉慘白的唐子禦,又看了一眼背後一片鮮紅臉上卻毫不在乎的周末,擡起了手,她指了指唐子禦的腹部:“開個口子,把髒的都放出來。”
“嗷~~~不要啊。”
唐子禦是真的怕,任誰在保姆車裏被人開腸破肚他都怕,可是他隻能叫一叫,末少的行動不是他能組織的,馬雯涵更不可能。
“朱傑,繞着環城高,開十圈。”
朱傑聽從周末的命令,直接打方向盤上了環城高,周末則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做到了唐子禦的身邊,将他的椅背放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