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眼花。”身爲四個人中間武力值最高的那個,孫志堅定的表示自己沒有任何看走眼的可能,這是尊嚴問題,他不可能退讓的。
“你現在不眼花的話,一會就會屁股開花。”朱傑已經對孫志不抱任何的希望了,這家夥有時候傻起來,讓人忍不住想要敲開他的腦袋看一眼裏面裝的都是什麽,吃了末少那麽多的排頭,他怎麽就學不乖?
“……”被提醒的孫志蔫了下去,心情有些不爽快,等到跟唐子禦喂招的薩斯迪退了下來,他立刻就換手了上去。
“來,小子禦,哥哥陪你玩一下。”
“……”唐子禦一臉嫌棄的看着孫志,這小子又是在哪裏吃了排頭,想到他這邊找平衡?想都不要想!
唐子禦擺開了架勢,雖然四個人裏他的武力值最低,但是他也拼了這麽幾年了,如果還是讓孫志稱心如意了,他就真算是白瞎了自己兄弟這麽些年了!
“嘭!”
當孫志和唐子禦快速的擊打分開之後,另一邊的馬雯涵和周末也開始了武技實戰,周末會在喂招三十之後下狠手,馬雯涵側從一開始就沒有手軟,周末是打不倒的金剛,馬雯涵這樣堅信着。
時間依舊過的飛速,當三年級的彙演開始進行舞台和活動教室的大規模組裝工作之後,整個校園都有些歡騰起來,原本對于三年級生抱着“不過是剛出殼的雛鳥”心态的中高年級生們,也漸漸的将注意力放到這邊來。
三年級是一個坎,彙演是翻閱這個坎的捷徑,已經在少年軍校了生活了快三年的新生們,到底是龍是蟲,在這次彙演裏就能看出些許的苗頭,中高年級也是各有各的團體,三年級生升上來就意味着強悍的學長學姐們要走掉一批,他們也需要充斥新鮮的血液,在彙演裏嶄露頭角的,都是他們拉攏的對象。
華聯邦少年軍校學生自治會會長辦公室裏,三四個大男孩坐在沙發上,有一個占據了兩個位置的年輕男孩額頭前的碎發蓋住了眼睛,正躺在沙發裏睡的香,旁邊的幾個有的在翻看手裏的平闆,有的則直接記錄着什麽,說話的時候聲音也沒有太過壓低,顯然也沒有避諱那個正在睡覺的男孩。
“接下來……”
手指在平闆上點點翻翻的男孩擡起了頭,看了一眼在沙發裏睡着正香的男孩,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機甲系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
“今年的三年級生,不得了。”回應問題的是一個留着長發的男孩,華聯邦少年軍校裏是有嚴格的服飾管制的,中年級生低年級生裏是絕對不允許有這樣出挑的頭發長度,但是在高年級生裏,有一些取得特殊成就的學生是被開了先例的。
“那個叫周末的男孩子不是普通的小孩,看樣子還是有些背景的。”
“呵呵,我不相信這個學校裏還有哪個學生的背景你調查不出來。”
正在平闆上劃拉什麽的男孩伸手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睛,在這個視力矯正成功達到百分百的時代,會帶眼鏡的人大多是爲了裝腔作勢,而這個男孩卻是因爲天生的弱視矯正之後如同正常人的近視一般,所以他不得不帶上眼鏡,隐藏在鏡片後的一雙眼裏,閃過了一絲的銳利。
“确實如此,他是周家的人。”
“周家?”長發的男孩露出了一個嗤笑的表情,“這個聯邦裏哪個周家能有我們會長後面的周家勢大?”
正在沙發中酣睡的男孩似乎因爲被點到了名,迷迷瞪瞪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房間裏熟悉的臉孔,他又閉上了眼睛:“哪一支的周家?”
帶着睡意的聲音聽上去隐約有幾分慵懶,讓人一聽就有種打擾了人于心不忍的感覺,被問到的眼睛男孩眼睛直直的落在了沙發裏的男子身上,連手中的平闆都沒有滑動一下:“應該是會長家旁支的第六支,就是出了那個早逝的第一軍區司令齊司令兒媳婦的第六支。”
躺在沙發上的人皺了皺眉頭,顯然因爲這個别扭的關系而覺得頭痛,屬下這樣一本正經就是不好,直截了當的說就是那個号稱華聯邦第一神童的齊峥晔的奶奶不就行了嗎?
眼鏡男孩看到了自家會長的表情,當然明白自己剛才的說法有些繞口,但是他不得不這樣說,跟在會長身邊有幾年了,他非常清楚會長對于那個齊峥晔的心态,不過就是王不見王罷了。
“是他們家啊。”這覺看來是再也睡不下去了,會長一咕噜從沙發上翻起了身,頭發還有些亂翹他卻也沒有放在心上,伸手随便糊了兩下,他從眼鏡男孩的手中拿過了那平闆。
“嗯……有意思,我以爲這分支已經沉寂下去了,什麽時候又出來了這麽一個人?”躺在沙發裏翹腳看平闆的姿勢實在有些不雅,但是會長卻能做的那樣自如,旁人也看的舒服,幾個人頭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等待着會長的吩咐。
“行了,這次彙演找機會,我會去看看的。”會長将平闆抛回到眼鏡男孩的手中,“程司安排一下。”
眼鏡男孩的名字叫程司,會長的一個命令他就一個動作,很快将會長的行程拉了出來,在三年級彙演的那幾天,他找到了一個合适的時間段。
“會長,不介意跟對方一起吃個午餐吧?”
“無所謂,吃飯麽,跟誰不是吃。”聳聳肩,男子站起了身,身高有些駭人,在看看他那結實的肌肉,讓人不免有些好奇剛才這樣高大的身軀是如何藏入那兩人座的沙發中的?
“好了,休息結束,開始幹活了。”
“是。”
原本就在一旁待命工作的學生會成員們,立刻将早已準備好的文件發送到了會長的郵箱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