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古至今,五十星聯邦很好的诠釋着拳頭大就是硬道理的遊戲法則,即便受到了再多的口頭抗議,他們依舊不痛不癢。
很快,林蕾的名字和被射殺的三名五十星聯邦士兵的名字被提交到了星際軍事法庭上,五十星聯邦的律師團用盡一切的方式将審理的重點放在了林蕾動手的動機上,在他們的描述裏,林蕾成爲了一個陰謀家,一個妄圖挑起星際争端的小人物,她的背後有隻手,這隻手是來自個人還是來自一個集團,是需要他們注意的。
這是五十星聯邦一貫的策略,所有的沖突引發的緣由都是來自對方,五十星聯邦是星際裏最公正最民主最純潔無暇的聯邦,所有針對他們的行爲都是******的。
華聯邦派出了第一星際律師團,他們跟五十星聯邦律師團有着豐富的對峙經驗,彼此間聽到對方的前一句就能接下後一句,一時間整個法庭上唇槍舌劍,讓人眼花缭亂,而華聯邦第一星際律師團也抓住了一個重點,那就是林蕾中士是一名女性,當時的案發現場上也有兩名年幼的女性,任何一個女性在目睹發生在眼前的那些事情時,都不可能情緒平淡,會做出那樣的行爲,也是情有可原的,隻不過是因爲林蕾中士實在是太優秀了,所以每一槍都打在了緻命的位置而已。
五十星聯邦律師團針對這個問題顯然也是早有準備的,針對華聯邦第一律師團提出的案件要點。他們隻給出了一個最簡答的回應:一面之詞,沒有證據。
仿佛是約好了一般,死亡的三名五十星聯邦士兵身上随身攜帶的記錄儀都有不同程度的破損,而且在事發的時間被人爲的關閉了。林蕾中士身上的記錄儀是可以使用的,卻因爲之前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攝像頭被污濁了,畫面上的圖像隻有一半。
那一屆的星際法庭大法官來自正白十字聯邦,在星際裏算的上是中立的聯邦,之前也處理過不少關于五十星聯邦的事務。對五十星聯邦并沒有什麽太多的好感,隻是在今次的案件上,所有的事情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他不能憑借個人的喜好來判定案情,雖然從他自己的角度上來說,他更願意将華聯邦的那名女中士無罪開釋。
當法庭上的靜谧時間持續了五分鍾之後,一直坐在被告席上的林蕾突然擡起了手,将發髻右邊的一枚水晶發卡取了下來,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她的動作,大多是疑惑的。
“我是華聯邦林家第二十七代嫡長女。我身上攜帶的是林家配備給嫡系子孫的監控設備,上面應該錄下了我所看到聽到的一切。”
林蕾淡淡的開口,華聯邦第一律師團的首席律師心頭一喜,轉眼間看到了與他争鬥了幾年的五十星聯邦律師團首席律師,視線相對的一瞬間,兩個人不差分毫的同時站起了身。
“反對!”
“請求!”
整個星際法庭上一陣騷動,所有的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所有的人都知道兩方的律師在争執什麽,正白十字聯邦的大法官隻覺得腦仁一陣抽痛,下意識的揮手示意。
“反對。被告提供的證據是私人物品,不具有證物的性質。”
“請求,被告方請求追加新證物,懇請星際法庭驗證證物的有效性。”
新一輪的争執有了再次擡頭的趨勢。誰都知道這件東西的重要性,五十星聯邦那邊是絕對不會讓東西現世,而華聯邦這邊卻是要用這證物爲林蕾争取無罪的判決,兩方都不想讓,原本平和的臉龐也漸漸的被紅潤所籠罩。
“咔!”
就在旁人吃驚律師争執圍觀人群看熱鬧的時候,林蕾已經調整好了發卡上的設置。将時間調整到了事發的前後,随後,一副虛拟的畫面出現在法庭上。
“住手!”
五十星聯邦的首席律師直接就離開了席位向着林蕾這邊撲了過來,他清楚的知道,一但視頻展現在衆人的眼前,哪怕這個證據最後被法官判定爲無效,依舊無法堵住悠悠衆口,更何況林蕾是華聯邦軍事家族林家的孩子,再想要懂她就難了。
撲到面前的男人雖然看上去孔武有力,應該是常上健身房的,不過在林蕾的面前卻隻是一隻鍛煉的比較好的白斬雞,隻用了一隻手就壓制了那名首席律師的兩隻手腕,空氣中的視頻還在有序的播放着。
兩個女孩悲慘的模樣展露在世人的面前,旁聽席裏傳來了不忍的驚呼聲,三名五十星聯邦士兵的嬉笑聲傳了出來,他們讨論的正是剛才對這兩個女孩所做的事情。
騷動聲越發的響了起來,有幾名星際愛心人士已經按捺不住站起了身,憤怒的目光直指五十星聯邦的律師團。
“該死,放手!”
被一個女軍官輕易的就壓住了兩隻手腕,五十星聯邦律師團首席律師又羞又惱,他掙紮着大叫,想要将衆人的注意力轉到他的身上,而他腦海裏卻急轉着各種念頭,考慮着如何将今天的事情壓下去。
林蕾的嘴角噙着冷笑,她一直沒有拿出這個發卡,就是不想給五十星聯邦有任何可操作的機會。
最終,在爲期三個月的審理之後,星際法庭給林蕾發出了無罪宣判,而五十星聯邦那邊也做好了最終的危急公關,三名士兵的行爲是個人的,因爲他們長期執行對外服務,爲五十星聯邦鞠躬盡瘁,心理卻出現了小小的問題,他們的行爲不能原諒,他們對五十星聯邦的貢獻卻應該被聯邦人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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