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蕭小白便是驚訝的發現那旗袍女子竟然起身一臉妩媚笑意的搖曳着性感成熟的誘人身姿向着自己走來,那堪稱磨盤般的渾圓坐在了蕭小白旁邊的座位上。
“小帥哥,不介意我坐你身邊吧?”旗袍女子笑看着蕭小白吐氣如蘭道。
反應過來的蕭小白,瞥了眼其胸前的波瀾壯闊,淡然一笑:“阿姨,您随意!”
阿姨?聞言一滞,臉色微變了下的旗袍女子,旋即便是嘴角笑意更濃的輕聲問道:“姐姐看起來有這麽老嗎?”
“保養得還不錯,大姐!”蕭小白上下打量了旗袍女子一番,不置可否笑道。
聽着蕭小白這話,旗袍女子險些沒悶出内出血來。她可是很久沒有在男人面前這麽吃癟過了,尤其是身旁還是一個少年而已。蕭小白的淡定随意,無疑是激起了她濃厚的征服欲。
“想不到,偶然坐一次大巴車,竟然還能碰到這麽有趣的小帥哥,這一路上倒不至于太過無聊了,”美眸微閃的旗袍女子,嘴角笑意好似能夠讓任何男人酥了。
面對這個如熟透了的水蜜桃般誘人的狐狸精,蕭小白心中也難以做到完全心如止水。不過,他倒也想看看這女人究竟有多少道行,究竟想怎麽樣。如果她以爲自己如那昏了頭的光頭男子一般好對付,那可就大錯特錯了。這一路上,幾個小時的車程蕭小白同樣是覺得略有些無趣呢!這麽一個養眼的大美女送上門,那就陪她玩玩好了。
“小帥哥,怎麽稱呼啊?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姐姐姓沐,沐浴的沐,”旗袍女子笑着靠近蕭小白在其耳邊吹氣般問道:“小弟弟,你也是元城的?看起來應該還在上高中吧?一中的?還是二中?四中?六中?九中?”
蕭小白則是淡笑反問道:“那沐大姐你呢?貴婦人?金絲雀?還是雞?”
“小弟弟,你問得還真是直接啊!那你猜呢?”目中羞惱之色一閃而過的旗袍女子,便是臉上笑容依舊的說着伸手向蕭小白腿上緩緩摸去。
感受到蕭小白腿上輕微的顫抖,側頭看了眼臉色略微變了下的蕭小白,旗袍女子不由嘴角勾起了一絲淡淡得意的弧度,手順着蕭小白的大腿向着根部摸索而去。
然而下一刻,蕭小白已是閃電般出手,一手抓住了旗袍女子向着自己下身摸去的玉手手腕,另一隻手則是點在了旗袍女子胸口的穴位上,使得她渾身一僵瞬間感到自己的身子麻木不能動了般。
“不好!”目中閃過一絲驚駭和不敢置信之色的旗袍女子,卻是明白遇到真正高人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就在這大巴車上,一個看似普通的少年竟如此深藏不露。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蕭小白這會兒心中的驚疑絲毫不下于旗袍女子的驚駭。
下一刻,讓旗袍女子羞憤不已的是蕭小白竟然伸手從旗袍的開叉處探入了她的下身,還撩撥般觸摸挑弄了幾下,隐約的觸電般觸感,讓旗袍女子僵硬的身體本能般輕顫了下,俏臉都是微微漲紅起來。
收回手,忙壓下心中略有些躁動的法力,蕭小白頓時心中确定的有些不敢置信眯眼看向一旁的旗袍女子:“玄姹魔體?接連讓我碰到了兩個,難道說地球上擁有特殊體質的人很多不成?這也太特麽巧了吧?這女人,體内的玄姹魔氣竟然都覺醒了一些,難怪看起來這麽風騷動人。玄姹魔體的美麗果然可怕,哪怕是剛覺醒,就已經有這般誘人風采。”
“玄姹魔氣啊!那可是比任何靈氣能量都要更精純的,一般修士隻怕都難以吸收,否則很容易引得自身法力紊亂狂暴難以自控。而且,這玄姹魔氣可不是想吸收就能吸收煉化的。我修煉的《北冥經》乃是極爲高深玄妙的修仙功法,水屬性的功法,卻秉承了水可利萬物、能容萬物的特點,連火屬性能量都能轉化吸收,可想要吸收玄姹魔氣卻是要借助雙修之法才行,還要被吸收着心甘情願,否則玄姹魔氣很難被吸收,”心念電轉的蕭小白認真看了眼旗袍女子。這女子雖然看似風騷,可蕭小白卻不認爲她是那麽容易能夠被降服的女人。
略微沉吟的蕭小白,便是猛然想到什麽般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好似把玩着一塊羊脂白玉般摩挲着旗袍女子的手,輕閉上雙眸,感受着體内略有些紊亂狂暴起來的法力,引導這些法力在丹田之中嘗試凝練血煞符印。
就算蕭小白想要降服這旗袍女子來幫他修煉,可也不能操之過急。但既然對方羊入虎口,總要先占一些便宜才行。借助玄姹魔氣的影響來凝練血煞符印,無疑效果會很好。這一路上幾個小時的嘗試,肯定要遠遠超過之前加在一塊兒努力的效果。
沉浸在凝練血煞符印之中的蕭小白,卻是并不知道他這般輕薄舉動,同樣是如浪潮般一波波刺激着旗袍女子,使得她渾身顫栗般肌膚泛紅、臉色充血的看起來妖豔無比。羞惱無比的旗袍女子,隻覺自己從未有這麽敏感過,那異樣的感覺使得她慢慢被拉入了極樂又似極痛苦的深淵中一般。
時間緩緩流逝,不知不覺日暮西山,天色略微昏暗下來,大巴車終于是駛入了元城市汽車站。
車子緩緩停下的瞬間,似有所覺般睜開雙眸的蕭小白,下意識側頭看了眼一旁的旗袍女子,不由微微吓了一跳。隻見這會兒旗袍女子便好似剛那個極樂之後,渾身香汗淋漓、旗袍都汗濕了般、渾身虛脫似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怎麽回事?羊癫瘋發了啊這是?”蕭小白見她就差沒口吐白沫了,不由略微驚詫瞪眼,然後忙幫她把了下脈,這才略微松了口氣:“應該沒什麽大問題,隻是脈搏略有些紊亂虛浮罷了。”
說着忙伸手點在旗袍女子胸口爲她解了穴的蕭小白,便是連起身取下背包離開了。
待得蕭小白離開之後,才幽幽醒轉般的旗袍女子,看到一旁沒人了,不禁心有餘悸般的咬牙羞惱低喃:“可惡的臭小子,别讓我再碰到你。”
不過她也明白,自己也隻能嘴上發狠罷了,并非無知婦人的她清楚明白像蕭小白這類人有多麽的可怕。這種人,越年輕,隻怕來曆越大,越不好惹。
拖着酥軟無力般的身子下了車的旗袍女子,剛提着包包走出了車站,便是似有所覺般的腳步微頓,下意識擡頭看向了周圍隐約圍了上來的十多個男子。
慌忙向着一旁跑去的旗袍女子,連抓帶踩、撩陰掏鳥般的幹倒了兩個男子,然後甩掉高跟鞋赤着腳就竄入了人群之中。
“混蛋!給我追!”顧不得去管那兩個弓着身子躺在地上哀嚎的同伴,其中一個爲首的魁梧男子低喝一聲,十多人便是一陣風般在周圍許多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竄入人群去追旗袍女子去了。
再說車站旁,蕭小白剛攔下一輛出租車,上車關上了車門,便見另一側的車門打開,一位妩媚動人的大美人急不可耐的上了車。
“快走!”從寶寶内拿出一疊大紅鈔票往前一遞的旗袍女子便是忙道。
出租車司機也是幹脆,忙伸手接過那一疊錢,随即松刹車和離合一踩油門車子便是竄了出去,将正好追了上來的十多個男子甩在了後面,任由他們呼喊着停車,從後面跑着追上來,車子的速度反倒是更快了。
這才松了口氣往靠背上一靠的旗袍女子,目光餘光注意到一旁的蕭小白,不由俏臉一變的下意識渾身一顫失聲道:“是你?”
“大姐,咱們還真是有緣啊!”側身看着她的蕭小白卻是笑了。
與此同時,一道清冷悅耳的聲音也是從前面駕駛座傳來:“臭小子,的确是有緣啊!上次坐我的車沒付錢,不會忘了吧?”(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